饱喝足,不生气。在盛家过日子,自己得心宽,否则早晚要生癌的。”
曹妈很心疼。
“搬离老宅,去了督军府,日子会好起来。”曹妈安慰她。
宁祯:“督军和老夫人的性格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只是他们在乎的点不太一样。”
她对搬去督军府,并不期待。
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。
宁祯又去军医院换药,这次盛长裕没陪同她。
他一去不复返,没了消息。
宁祯也不好贸然打电话去督军府。
腿上的肿消了,伤口恢复得挺好。
孟昕良这段日子很忙。
帮派内重新洗牌,他成为暗处真正的话事人。越是有了实权,越是低调,孟昕良放出好些福利,叫叔伯们心服口服。
该拉拢的,好处给到手软;该清除的,斩草除根不留情面。
他的得力下属雷铉,替他做事。
空闲下来,说起孟昕良离开苏城那段日子的事,雷铉告诉他:“您搜集的情报,都给了盛夫人。”
孟昕良微微颔首:“你办得不错。”
“是盛夫人先打电话,说有事找您。”雷铉道。
孟昕良:“什么事?”
“她没有明说。不过,码头的事瞒不过我的眼睛。宁以安的太太汤氏,她娘家有两艘船,被葛二少扣留,至今也没放行。”雷铉说。
孟昕良面上不动声色:“她为这个打电话给我?”
“可能是。码头的事,她不好找督军帮忙;葛家又是督军亲信,她更不好挑拨离间。
您和葛二少有些私交。请您帮衬说句话,既不牵涉太广,又直接。可能就是来说此事的。”雷铉道。
孟昕良:“葛宝燊为什么扣汤家的船?他明知道宁以安是我朋友,汤家是宁以安的岳家。”
“就是印度那条线,油水太厚。葛宝燊想要,他最近买了四艘邮轮,花了大价钱。
这条线是汤家当年开辟的,一直也是汤家最赚钱。想要分利,自然是先给汤家一点颜色,让汤家上门求他,再商量分利的办法。”雷铉说。
孟昕良安静点燃香烟。
良久,他站起身,拨通了葛宝燊的电话。
他对葛宝燊说:“汤家的船,让他们下货吧。你想要赚钱,我可以让一条线给你。”
电话那头的葛宝燊有点急了:“孟爷,这话严重了。咱们朋友之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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