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么关心,现在竟然挺好奇。
她暗暗留心此事。
又过了几日,盛长裕从驻地回来。
他先打个电话给宁祯:“我去摘玉居吃晚饭。”
宁祯道好,又问他有什么想吃的没有。
盛长裕:“没什么想吃的。天热,随意吃点就行。”
宁祯莫名紧张。因为他们俩的关系,会有进一步的发展,现在处于悬而未决。
是更好,还是更坏,宁祯不知道,心中十分忐忑。
盛长裕的副官半下午就来了,送了一筐葡萄,以及一把短刀。
短刀装在牛皮套里,很简朴,副官长程阳亲自拿给宁祯:“督军说意外所得,送给夫人。”
宁祯接过来。
一把古刀,不怎么保养,也是锋利无比,冷铁如凝霜。
宁祯识货,心中欢喜,对程阳笑了笑:“替我多谢督军。”
又叫曹妈拿了钱,打赏几名送东西的副官。
副官走后,宁祯把玩这把短刀,爱不释手,立马找来清水与绸缎,要重新擦拭一番。
曹妈则把葡萄分了下去,留下宁祯三天吃的,剩下的给老宅各处都尝尝。
不单单是为了尝鲜,也是替宁祯造势。
宁祯把短刀擦好了,仔细放起来,下楼吃葡萄。
葡萄皮薄,酸甜适当,比宁祯自己买的好吃很多。
“这算是今夏吃过最好吃的葡萄了。”宁祯对曹妈说。
她叫曹妈与几个佣人也尝尝。
大家纷纷说好。
宁祯心中微动,叫曹妈准备晚饭,她自己出去了一趟。
姚安驰死后,城里再也无人盯梢宁祯,宁祯出门又不带副官了,一个人开车出去。
车子跑起来不热,宁祯上下车还是出了一身大汗。
她回来后,把自己买的东西交给曹妈,上楼洗澡。
头发还没有晾干,柔软披散在肩头时,盛长裕来了。
他换了简单的衬衫长裤,把袖子挽得老高,鬓角有一层薄汗。
宁祯头发未干,不好梳发髻,就随意编了条麻花辫子,斜垂在胸前。
盛长裕瞧见了,觉得格外雅致慵懒,气质绝俗。她不打扮的时候,其实也是她最美的时候。
他不好这么讲。他自己判断了下,说人家不打扮更漂亮,可能不是什么好话,会有歧义。
“午睡才起来?”他问。
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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