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舒服,就告诉我。”他道。
宁祯从喉咙间嗯了声。
仲秋的夜,微寒。
屋子里的月光,清冷而纯净,把人的身形照得美丽无瑕。
宁祯感受到了疼。
时光无比漫长。
待结束时,宁祯软软躺在锦被上,唇又被吻住。
“宁祯。”他叫她。
宁祯轻轻应了声:“我在,督军。”
盛长裕趴伏在她身上,低低笑了:“真傻,喊你丈夫叫督军?”
宁祯:“……”
他休息了片刻,抱着她去了洗手间。
宁祯推搡他:“您用楼下的!”
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行!”
她将盛长裕推出去,手脚发软,差点滑一跤。
中秋节的晚上,宁祯太累,几乎没什么情绪,就很自然过度了。
她与盛长裕洗了澡,平躺着休息片刻时,他把她搂在怀里。
宁祯身上酸疼,人也疲乏,一开始觉得很不自在,被他搂抱着有点僵硬,后来见他睡熟了,气息轻匀,她被感染着眼皮打架,也进入了梦乡。
翌日,她先醒的。
宁祯还有点疼痛,轻微的,不算特别严重,忍一下就能忽略。
她洗漱后更衣,下楼去了。
曹妈含笑看着她。
宁祯微微咬了下唇,若无其事:“昨晚拜月如何?”
“老夫人派了人来摘玉居找您和督军,我说督军喝多了,夫人服侍睡下了。”曹妈道。
宁祯:“那个叫碧桃的女佣,交给督军的副官了吗?”
“昨晚就交了。”曹妈说,“咱们的人办的,老夫人和总管事不知道。我听说,暗暗有人找碧桃,却又不敢大张旗鼓。”
宁祯点点头。
昨晚,老夫人和徐芳渡替宁祯做了嫁衣。
圆房一事,因她们俩的算计,让宁祯和盛长裕都少了尴尬,很自然把这件事做完了。
大事落定,宁祯大大舒了口气。
她叫佣人准备早饭。
半个小时后,盛长裕也起来了。
他简单洗漱,穿着睡衣就下楼。
“你过来。”他在沙发里坐定,对宁祯道。
宁祯只当有什么事,走到了他身边。待要在旁边坐下,他一把拉过她,让她坐在他腿上。
曹妈微愣,急忙叫佣人们都避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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