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腾,避免不了。除非她自己痛了,否则她不想放手。
我不告诉她直接搬走,到时候她做法可能把我和我家里都牵扯进去。大帅仍有余威,老夫人就还有力可以借用,我们不能轻瞧了她。”
曹妈叹气:“到底什么样的儿媳妇,才能伺候好这样的婆婆?”
宁祯也不知道。
老夫人“装病”,惹得军政府高官家的太太们全部都来探病,又不能拦着不让进来。
就连宁祯的母亲和祖母,都必须顺势而为。
官太太们出谋划策。
有人拿出秘方,有人拿出家里珍藏的名药,也有人引荐郎中,或者术士。
一位胡太太,听完老夫人生病的原因,很有主见说:“旧主去了新宅,空地与土地神冲了。
我认识一位道士,颇有点本领,不如请他勘探。若是真的撞了厉害的神,设法做一做法事。”
宁祯觉得这席话,一定会说到老夫人心坎上。
果然,老夫人微微坐正了几分,仔细问了道士来历。
宁祯的祖母和母亲,来盛家探病时,去摘玉居坐了坐。
得知盛长裕现在几乎常住摘玉居,祖母很是欣慰;母亲替女儿高兴。
又问了宁祯婆婆的病。
宁祯没和家里说实话,只是暗示了几句。祖母是听懂了。
婆母闹了一场,最终确定是督军府内宅妨碍了她。
盛长裕被气笑。
他没阻拦,任由道士在内宅做了一场法事,并且说内宅一年内不能见血。
“老子还能在内宅杀人?”盛长裕咬牙切齿。
程柏升:“你别生气,气得都没脑子了。说不见血,是指你的孩子不能生在这里。”
盛长裕:“……”
说来说去,还是这个主意,还是中秋节下药的后续。
盛长裕回到摘玉居,带了一盒糕点。
“我发脾气迁怒你了。”他说,“还生气?”
“没有,我能理解。”宁祯说。
又问他事情如何。
盛长裕告诉了她。
“不想我们搬,就不搬。下次走的时候,把我父亲留下来的家财一起搬走。”盛长裕道。
宁祯:“真的想要?”
盛长裕静静看着她,眸中起了变化:“你也想?”
宁祯:“当然啊……”
钱谁不爱?
这话没机会说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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