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:“贵人,我女儿她得了癔病,没看住跑出来,冲撞了您,老婆子给您赔不是。”
说着话,利落跪下磕头。
宁祯始终没动,既没有摇下车窗去看热闹,也没有推开车门走下去。
已经是夜里了,意外随时会发生,宁祯不去赌运气。
她示意副官:“发动汽车,回去。”
副官道是,按响了喇叭。
靠近车窗的老婆子吓一跳,后退几步,汽车麻利开走了。
宁祯惊觉自己后背有点薄汗。
副官把车子开进了盛家老宅的大门,才有余力说话:“夫人,您方才没有撞到吧?”
宁祯:“不曾。”
“需要属下跟督军府说一声,派人查一查那一家子人吗?”副官又问。
宁祯:“好,谨慎为上。”
第二天,副官向她回话,说昨日那条街上,没有他们遇到的那一拨人,也没那么一户人家。
副官说话的时候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十分后怕。
幸而夫人不天真,没下去装腔作势卖弄慈善,要不然……
督军才走,牛鬼蛇神们就蠢蠢欲动了吗?
“……夫人,您别害怕,也可能是他们住在附近。需要警备厅继续盘查吗?”副官又问。
宁祯摇摇头:“如果是刺客,早已跑远了,盘查只是惊扰普通人生活,不利于稳定;如果真的只是路人,他们已经道歉了,这件事就算了。”
声势浩大查下去,反而叫人有了可趁之机。
她遇到的事还少吗?
宁祯是不怕的。不管什么人,在城里想要杀她不容易。
“和督军府副官处的人说,我认定只是意外,叫他们不许发电报跟督军提。”宁祯道。
副官应是。
盛家老宅,二少奶奶戴云兮心神不宁。
盛长宽发现了她的异样,问她: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戴云兮:“没有。”
“你看上去不太对劲。”盛长宽说。
他与戴云兮在国外相遇,是她一直接近他。
盛长宽拒绝了她,她仍是不依不饶。盛长宽对贴上来的女人,很是戒备,尤其是这女人颇有姿色。
有一个暴雨的下午,戴云兮冒雨去接他放学,盛长宽心中感动;他乳娘在国外没什么熟人,戴云兮总去陪伴,也感动了她。
乳娘的认可,加上戴云兮的心诚,盛长宽逐渐和她交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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