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替她操心。
“柏升也不是糊涂蛋。我们这些年经历的风雨,他早已被打磨得很锋利。想要算计他,同样千难万难。”盛长裕又道。
宁祯笑起来。
而后,是程柏升登门去了趟孟昕良府上,询问这件事的后续。
孟昕良在苏城的情报网深,很多事逃不过他耳目。
“……说来也好笑,闻太子爷在街上遇到了楚家夫妻与楚小姐,与他们闲聊了几句。
派人去问楚先生,他不肯多提,咬死太太和女儿只是去港城探亲。”孟昕良道。
程柏升:“闻太子爷?果然跟大总统府的废督有关。你叫雷铉最近当心点,他要是死了,孟爷可别把责任推到督军府头上。”
孟昕良悠闲而坐,拇指上碧玺扳指,绿得清脆。
他淡淡说:“雷铉没那么蠢,参谋长。督军身边的人厉害,我身边的人也不是草包。”
程柏升:“这就比上了?孟爷不必对我有恶意,我与楚小姐并无私交,没有‘夺妻之仇’。”
孟昕良笑了笑,抽出雪茄。
他递给程柏升一根。
程柏升捏在手里,半晌才裁开,凑在火上烧燃,方才落回沙发椅背。
他问孟昕良:“您派人去港城打探楚小姐的行踪吗?”
“会的。港城又不远。”
“您在港城的消息网如何?”程柏升又问。
孟昕良:“参谋长有事想问?”
“我有一朋友,她是港城人,家里做船舶运输的。她回了港城后,便再无消息了。”
“可有她的名字,或者照片?”
“她叫宋琦,她父亲叫宋良文。”程柏升道。
孟昕良:“我派人打听,有了消息告诉你。”
“多谢。”程柏升说。
这天程柏升回去,心情有点灰败。
他说完就后悔了。
不该打听的。
宋琦肯定已经结婚了,说不定孩子都好几岁了。
她毕业后就计划回去订婚的,家里替她选好了人。
犯不着去寻找,打扰自己和她的平静。
程柏升很懊悔,想叫孟昕良中断打探,却又隐隐不甘心。
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讪讪回了督军府。
盛长裕上午的公务处理完了,等着吃饭。瞧见程柏升垂头丧气的,他微微蹙眉:“怎么,姓孟的手下死了?”
程柏升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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