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喝嫖赌样样都来,一年到头真正落入口袋的也没有多少。
说起这儿子,左秋也很气郁。
甭看现在他儿子左雁飞与烟草局局长的女儿,也就是路北方的前女友还处着。
但两年前,湖阳市有个熟人,介绍湖阳城管局副局长阳德生的女儿给儿子左雁飞相亲,哪知道就在两个年轻人要进一步交往时,市城管局副局长阳德生不知从哪打听左雁飞就是个花花公子,啥本事没有,不同意这门亲事。
想着自己堂堂常务副县长(前两年,左秋还是常委副县长)的儿子,还是被人家嫌弃,他心里很难受。
现在,修建这政府大楼,带上装修,怎么着也是几个亿的大工程。这次在绿谷县,左雁飞早就参股砂场,也参股了工程公司,到时候暗暗操纵一下,应当这工程做完,捞个几百万上千万是不成问题的。
有了钱,再让他到市里去,堂堂正正注册大公司,出入有司机,到那时,谁还能说他没上过名校?谁还瞧不起他?
……
正当左秋处在迷糊的暇思之中,路北方急速的脚步声惊醒了他。
没待他将身子坐起来,路北方已经像利剑般闪到他的办公桌前。
“左县长,我问你,你不说财政上面没有钱吗?怎么我看文件说,又要修建新的办公大楼了?而且还修建33层?这就有钱了?!”
面对路北方的拮问,左秋目光不紧不慢瞟了他一眼,当然,他也看到路北方手中的那份文件,顿时知道路北方发火的原因。
“你说什么啊?路北方!”
左秋将脚从另一把椅子上放下来,身子坐正,双眼盯瞪着路北方道:“我说你这人,怎么只知道你镇里面要钱修路啊?你没看到现在县政府院内乱成什么样子?这70年代建的楼,又矮又潮湿也就算了,而且还没有规划停车位,市领导来了省领导来了,那依维柯都开不进来,这些你没看到吗?所以,修楼怎么啦?”
“修楼怎么啦?!”路北方深呼一口气,怒目盯着路北方道:“我知道县大院内不方便停车,也知道这里需要改造。但是,什么事都有轻重缓急!眼下这阶段,我觉得落实招商引资项目,比建大楼更重要!毕竟这大楼虽然住着不方便,但还能用!若是咱们配套设施搞不好,人家就不来投资了。那可关系到临河镇未来的发展,关系到3万多临河镇人民群众的幸福。”
路北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让左秋感到特别心烦。
他便将身子撑起来,眼睛烦燥地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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