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数据能超过湖阳,那么他进省里入常委的工作,是可以去公关的。
但是,若是这一年度,湖阳全面超过静州。那工作都不用去做了!因为做了也没有用。省里边的几个头头,不可能冒着得罪所有人的风险,将“成绩差”的市委书记,提拔进省委常委班子里边的。
也就是说,路北方和湖阳的突飞猛进,如同一道刺眼的光芒,照亮了他挫败的官路人生!
想到此,肖中逸的心态有点崩。
“路北方,路北方!啊啊,老子恨不得弄死你!”
肖中逸回想自己多年来在官场上的摸爬滚打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却总在关键时刻,却时运不济。
这让他对路北方的痛恨,在心里犹如野草般疯长。
跟随肖中逸多年的秘书梁晨,此时见肖中逸长嘘短叹,嘴时不时叨叨絮语,且神情低落。
他关心道:“肖书记,那事没谈成?”
“成个屁!人家都定来了,就放在湖阳市!今天晚上这饭是白管了,酒也白喝了!妈德!”肖中逸恨恨咬牙道。
看着肖中逸这神情,梁晨再安慰道:“既然这事已定了,那就算了嘛!咱们静州,多一个军事学院,少一个军事学院,没什么关系!”
肖中逸带着喝斥地反驳道:“你懂个屁!什么叫没关系?是!有没有这学院,对静州老百姓是没关系!但是,对我有关系啊?你也跟了我七八年了,从省城的陈山区来到静州市!我在这里搞了四五年了,难道我不想回省城吗?难道,我就看着那个湖阳的路北方,他吭哧吭哧地到了省里,而我依然在静州!我这老脸,要往哪搁?”
肖中逸这么一发火,梁晨才理解他唉声叹气背后的真实原因。作为肖中逸的狗腿子,梁晨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自我总结道:“这湖阳市,也就是路北方厉害!若是没有路北方在湖阳主持工作,湖阳想超过咱们静州,百分百不可能!”
接着,梁晨眼睛一翻,再道:“若是想个办法,让这家伙摔上一跤,或者调到别的地方去?他就不会成为肖书记您的拦路虎了!”
肖中逸当然能想到,梁晨是什么想法!但是,他就是不表态,也不否定,更不吱声。他这会儿索性将眼睛眯着,陷入到沉睡中。
而坐在前排副驾的梁晨,则依然身子微微后侧,眼神中闪烁着忠诚与决心道:“路北方工作可能是搞得好!但工作搞得好并不代表什么?他是男人,肯定也喜欢香车美女,喜欢男人喜欢的一切!我在静州这边呢,倒有个好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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