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错,去求一个比自己年轻,甚至资历比自己浅的晚辈,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担当。但他们也明白,肖中逸的这一举动,是对他们最深沉的庇护与信任,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。
电话接通,肖中逸的声音温和而诚恳,他率先打破了沉默:“路老弟,今天之事,是我肖中逸对不起你。我先向你表示我最深切的歉意!就刚才,我将那吴京阳也叫来办公室问话了,他说是我那秘书吩咐他做的。而我那秘书你晓得,天天跟着我,竟还揣摩我心思,以为那天我见中部战区没将军事学院建在我们静州,而放到了湖阳,我当时发了几句牢骚,想不到他还上心了……哎,作为他的上司,还是静州负责人,我没有能够及时洞察这件事情,导致路老弟你的名誉受损,给湖阳各方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真是我作为领导者的失职!哎哎,实在抱歉!”
按肖中逸的想法,他的道歉是如此真诚,如此坦白,路北方作为晚辈。心里多少会掂量,会给他一点面子的。
然而,路北方在那边冷笑了一声后,话语笃定而冷漠道:
“肖书记,您的道歉,我收到了!我理解您作为领导的难处!但是,这起事情,必须公事公办。这次事件,不仅仅是关于我个人名誉的问题,而且在省领导层面,都影响极坏!若不是我苦苦哀求,他们根本不会将那些负责信息撤下来!”路北方的声音透过电话线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,继续道:“所以,这件事情,我不能停留于表面的道歉和对事情的推诿上,我必须要抓人,要处理人!至于这人是您的秘书!那我路北方对不起了!”
“啊,啊啊!”
路北方如此不给面子,肖中逸一听,胸膛中差点就要炸开锅。他感觉愤怒,却还在试图努力保持着一种表面的冷静,再次压低了声音对路北方求情道:“路北方,你别做得太过份了!你知不知道,你从我静州市委大院内,带走我的秘书和司机,这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搁?你让我的手下,怎么看我?你这是在故意让我难堪嘛!”
路北方在电话那头,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他的语气依旧平静而从容,但那份淡然之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:“中逸兄,你言重了。我只是依法办事,何谈让你难堪?再说,咱们的情分归情分,法律归法律。你我都在体制内多年,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,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没有任何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。这次事件影响恶劣,已经引起了上级部门的高度关注,我必须给出一个公正、公开、透明的处理结果,才能平息舆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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