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气道:“高厅长,我们为什么要撤啊?”
高振波道:“要你撤就撤,你叽叽咕咕干嘛。”
邓金辉怒了,他咬着牙齿,反驳高振波道:“说撤就撤,这不纯粹就是玩弄人吗?当初来的时候,是要我们好好审计,细心地审计,现在一句话就让我们撤了,我如何向我手下这帮兄弟交待?!再说,我们明明发现了疑点,却要被一纸命令轻易抹去,这不仅是对我们工作的否定,更是对正义和原则的践踏!”
高振波见邓金峰如此固执,心里很是烦躁。
但是,在电话中,他还是极力安抚道:“金峰,这事儿,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!今天下午,你们不是已经和路北方交锋谈话过了吗?他直言要找省领导汇报此事的啊!现在,省领导要报他!…咱们能怎么办?”
高振波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苦涩,继续耐心劝解:“金峰,我理解你的愤怒和不甘,但现实往往比理想骨感。在体制内,我们不仅要追求真相,更要懂得审时度势。省领导的决定,自然有他的考量,或许背后有我们不了解的复杂因素。你懂了吗?”
邓金峰见高振波说了这么多。
他哼了一声,然后道:“罢了罢了!我们现在就撤,就回去了!”
随口,他还暴吼一句:“草特玛的……正义!”
……
这天,虽然董明昌还说去绿谷县旅游,但众人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旅游?
这台大巴车从香枫县驶回湖阳酒店后,众人草草将自己的行李收拾一番,便灰溜溜地直接打道回了省城。
回到省城,董明昌和高振波,还得绞尽脑汁,如何就这事儿,向省委书记魏云山汇报?
两人不约而同齐聚衣瀚林的办公室,好就这件事情统一口吻,商定意见。
这件事情,是衣瀚林从中牵头吩咐两人做的,现在闹成这样,也超出衣瀚林掌控。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董明昌和高振波,衣瀚林闷着头,在办公室踱来走去。
到后来,衣瀚林将怒火,发在高振波的头上。
衣瀚林敲着桌子,瞪着高振波,脸带怒意道:“当初孟省长交代我后,我就交代过你们,说湖阳现有的几个项目,都有可能牵涉到军方!让你们别碰军方别碰军方!你们就不能长点记性?……现在好了,闹得灰头土脸回来,相反还要我给你们拿主意了?”
高振波苦丧着脸,努力辩解道:“衣省长,主要的,当初就是我们认为军方打给湖阳市的这20亿元,是市政设施建设资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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