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北方抬眼望着魏云山,十分肯定回答:“现在省信访局的那五人,还被我扣在湖阳!”
魏云山听闻,脸色更加凝重:“你将他们扣在湖阳?”
“对!我就将他们扣着!因为抛开他们工作行为,就因为他们拘禁我市女商人长达6小时,而且还将她打伤!就这事,我必须要求他们负责!我不管他是不是省里干部!我无法容忍这种利用职权、践踏公平、任意侵犯别人人身安全的行为,在湖阳这片土地上肆意产生!而且,就这事,我还要省信访局给说法!”
“哦,这也对!打了人,必须负责!”
魏云山喃喃道,他对路北方如此暴力作法,倒没有评价。
因为据他对路北方的了解,路北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性情耿直、恩怨分明之人!现在,这几人将他的商人打了,他讨要公道,也说得过去。
不过,在路北方讲叙的问题中,其中有太多的细节,魏云山还真是不了解,因此,在路北方讲完这些后,魏云山万分冷静地望着路北方道:“北方,就这件事情!……其中你提到的有些情况,我还是有些不了解!我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,这打人之事,是经过他们信访局局长默许的?还有……为何这事儿,你还说牵涉到省委领导?若真是这样,那事态的严重性,就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。”
其实,魏云山就算不问这话,路北方也会立马将其中这问题,向魏云山讲述。现在他主动问起来,路北方也不遮不掩,将事情的本原经过,一一讲给魏云山听。
“魏书记,我为何确定省信访局派去的五人,动手殴打我市女商人,得到他们局长默许?就因为昨天晚上,我市公安局将他们五人拘留后,立马对他们进行问话!他们五人中,有两人提到,在来的时候,他们局长交待,若是对女商人问不出话,就适当上手段!……这拖延拘禁时间,和动手打人,就是他们上手段的一种方式。”
“至于我说这事儿有省领导参与或知情,我这边也是有依据的。”路北方十分笃定地望着魏云山,万分自信道:“这事儿,说来话长。我在湖阳干工作多年,得罪的人很多。就在两年前,我让湖阳纪委查了绿谷县原县长衣海凡。”
“衣海凡在任绿谷县长期间,利用职权敛财,包庇犯错干部,培育自己小圈子,严重损害当地群众的利益。他的落马,无疑触动某些人的敏感神经,尤其是那些与他利益纠葛深厚的省里高官!他的叔叔,就是现任副省长衣瀚林同志,当时,他就以各种方式试图阻挠调查的进行,甚至亲自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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