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云山一听就急眼了,他大迈几步,紧跟上廖京生的步伐。
然后侧脸凝望着廖京生的眼睛,再急切问道:“首长?这是为什么啊?
路北方同志,按说工作真的搞得不错的的。他管理的湖阳市,在我们省里,由排名第11名,连续多年跨越式发展,现在仅GDP一项,就跑到全省前三来了!”
“而且,他除了在湖阳大搞经济之外,在社会管理和扶贫工作上面,很有魄力。就去年,他举全湖阳财政之力,兴建了近四千套安居房,一举让整个湖阳地区的贫困群众,不再受居所之困。而且筹集资金近六十亿元,在湖阳市区扩建三条城市公路,让城市面貌大变样。”
“还有,路北方这人比较清廉,他在湖阳任职多年,自身从未牵涉到官员任职,以及经济往来等问题!这在我们当前经济体系的冲击下,能有这样的操守,是很难的……”
魏云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而且,他还准备说下去。
他深知在政治舞台上,若能进入省委常委,坐上省部级的位置,这对于路北方这个年轻人来说,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他路北方以后有更宽阔的天地,有更高大的舞台,有不可限定的政治前途。
作为路北方的赏识者,他觉得自己有义务,有责任,将这样的年轻干部,推到更高的位置上去。
但是,纵使魏云山说了那么多,夸得路北方有多么好。
廖京生却听不进去!
他不仅没有按魏云山的想法,改变之前的策略。
相反,他而是手一挥,打断魏云山的话道:
“好了,云山!路北方的工作搞得怎么样,我早就听说过,也知道他是一个为人正直,很受当地老百姓欢迎的好干部!这样的干部,理应受到重点培养,应当给他们更宽广的天地,任他们去翱翔!”
“但是,可惜现在的路北方,他不仅仅是湖阳的市委书记啊。同时,他还担任着湖阳军区第一书记!……云山啊,你作为省军区第一书记,应当知道中部战区,乃至军委在浙阳地区的部署!我们既在沿海地区,布防打击力量,但在内地如湖阳这样的地方,也在加大军事力量的蓄能!虽说,这么多年来,我们生活在一个看似和平友好的年代,但是战争的影子,却是无时不在,无处不在啊。某些敌对我们的国家,也是无时不在到处挑我们的毛病,或者故意制造冲突,以引起我国经济社会的混乱!”
“当下的路北方,他首先肩负的,就是筹建湖阳军事学院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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