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望了望怒意滔天的路北方和垂头丧气的钱向阳,他冷声道:“路书记……钱局长,你们,没事吧?”
“没事的!”钱向阳应了一声。
然后,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,试图从专业的角度,再向路北方解释几句:“路书记,您说得对,这90万元的招待费,确实太多了。为这事,我也曾向董宇凡提出质疑,也说到这样的操作方式,极易滋生腐败,损害公众利益,若普通老百姓知晓一个小小驻京办,每年花那么多钱,肯定难以接受!但是……董宇凡也说到,作为驻京办作为连接地方与中央的桥梁,其重要性不言而喻。很多时候,为了争取一个项目,或是解决一个难题,我们不得不进行高规格的接待,以展现我们的诚意和实力!而且,他还说了,这预算,以前只比这多,不比现在少。”
钱向阳不解释,路北方的怒火,还慢慢压了下去。
他这么一说,路北方的愤怒,又如火山般猛烈爆发。
他的声音,因激动变得沙哑,双眼仿佛能喷出火焰,直视着钱向阳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钱向阳,你口中的‘复杂情况’和‘高规格接待’,在我看来,不过是掩盖腐败和浪费的华丽辞藻!你我都清楚,这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,多少公款被挥霍在了灯红酒绿之中!这样的风气,不仅败坏了社会风气,更是对党和人民事业的极大亵渎!这简直就是……犯罪行为!”
钱向阳一听,脸色越发苍白。杨征文进来了,也听出端倪,他也感受到路北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怒火,这怒火,仿佛要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点燃。
同样,杨征文也试图帮着解释下,但话到嘴边,却又咽了回去,因为他知道,在路北方这股不可遏制的怒火面前,任何解释,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路北方站起身,双手紧握成拳,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。他在办公室里边来回踱步,每一步,都似乎踏在了钱向阳和杨征文心上!
“你们看看,一个小小的驻京办,五个人,一年的开销竟然高达600万!这还不包括那些无法见光的灰色收入!我记得我在绿谷县当县长时,当时的湖阳驻京办主任,就打电话要我支援一点,说在京城揭不开锅!当时就支援了他们10万元。想想,若是湖阳每个县,都支援他们10万元,这又是一笔多大的收入啊!”
路北方站在办公室中央,他手撑着腰,望着呆愣着的杨征文和钱向阳道:“他们在京都,花钱如流水,一点不心疼!但……你们可知,老百姓弄点钱多难嘛。我的家乡,在绿谷县宜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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