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浓密的头发扎成马尾。
她深吸一口气,脸上扬起一抹平静的笑意,稳步下楼。随后抬腿上了路北方他们乘坐的那辆依维柯。
车子缓缓启动,缓缓驶出城区。
车窗外,城市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山区独有的清幽静谧。秋日的龙须沟,仿若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画家精心装扮过一般,漫山遍野五彩斑斓,整个世界层次分明,就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绝美油画呈现在众人眼前。
山间,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径,仿若大自然亲手铺设的神秘迷宫;远处的山峰,披上了五彩绚丽的霞衣,红枫似火,黄杏如金,绿竹滴翠,幽兰含香,座座山峦被装点得如同天际遗落的彩虹瑰宝,天高地阔,深邃而迷人。
车内,众人的心情也如这秋日美景一般敞亮。
年轻些的秦汉、沈勇,规规矩矩地谈论着当下时事、新闻,言语间满是朝气与好奇;钱向阳则更放得开些,他清了清嗓子,讲起笑话来荤素搭配,逗得大家前仰后合,车厢里笑声不断。
然而,车行还不到一半路程,刚踏入龙须沟地界的火云镇,意外发生了。
这依维柯驶过马路中间的一个大水坑时,司机因对路况判断稍有偏差,车速未及控制,只听车后轮“呼”地一声冲出水坑,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车子猛地一震,中轴竟然毫无征兆地断裂了。
“没办法了!车轴断了,走不了啦!”
市政府司机班的老司机老刘赶忙下车,绕着车子转了一圈,仔细检查后,一脸无奈地望向路北方和驿丹云,双手一摊,语气中满是沮丧。
路北方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他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懊恼与焦急,心里暗暗埋怨这糟糕的车况。
驿丹云倒是依旧神色镇定,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。她微微扭头,看向路北方,轻声说道:“路书记,您瞧瞧,为了搬迁高铁产业园,市政府的车一直没顾得上换,这下可好,看样子,咱们只能靠两条腿走去龙须沟了。”
路北方的脸黑得像锅底,他咬咬牙,重重地说道:“回去就贷款,说什么也得把这车给换了!”
虽说突遭变故,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。
但路北方和驿丹云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这点意外,还不至于让他们乱了阵脚。
几乎在确认车抛锚的瞬间,驿丹云迅速从包里掏出手机,手指飞快地拨通了龙须沟县县长杨泽群的电话。
她语速平稳却又简明扼要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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