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�你追求付小青的方式真是挺变态的呢!”
“……”蒋震怎么会不知道她指的是监听那事儿。
“不过,”耿思瑶又弯身探过来,脸上的坏笑变成了淫荡的笑,呲牙咧嘴说:“不过,我好喜欢哦……好坏呢……”
“滚……”蒋震感觉脸上一阵臊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哈哈!我先走了!今天我要跟这他们去市里开会呢!先走啦!”耿思瑶说着,拿上旁边的衣服和包包便准备离开。
“坤叔呢?你没问问他后面怎么办?”蒋震担心地问。
感觉,毕竟是两个非常狠的角色,就不担心他们打击报复?
“不用管的!坤叔做事很认真的,他眼里可不存在谁狠谁不狠。你放心就好了!不过,我给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,你晚上可一定要好好犒劳我!知道吗?哼!”
耿思瑶做了一个抹鼻子的耍帅动作后,拎上包就出了门。
——
蒋震慢慢坐回了餐桌前,忽然感觉人当真是不可貌相啊……
耿思瑶看起来人畜无害,未曾想却拥有断人之手而不被追究的能力。
继而又忽然想到了更为恐怖的一层,那就是实力的不同。
一个县城里的赵家都如此难以摆平,倘若换到市一级、省一级,碰到类似赵家这种家族,岂不是更难对付?
而且,天下乌鸦一般黑,但凡能聚集起财富之人、但凡能在利益场中获得巨大利益之人,又有怎会有心慈手软之流?
想到这些,蒋震便反思自己是不是一个心软之人。
而后,脑海中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官狱里秦老对自己的“教育”。
秦老跟徐老完全不同,他跟其他所有人都不同,他更像是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师。他没有徐老的愤恨之心,只有一颗赎罪的心。
秦老说,本质上看,人并不存在所谓的软硬之说。
人与人之间因利益对抗,是自古至今都存在的。但是,‘小人喻于利,君子喻于义’,如果一个君子不敢去对抗小人,只能说明他自身的‘义’气弱了。或者说,在无形之中,因为担心自己利益的损失而不知不觉中转变成了小人。所以,心软是义弱,心硬是义强。
同理,利益小人面对利益被剥夺时,会护食一般的丧心病狂,会凶狠地打击报复。
但是,那不是刚强之力,而是一颗极度慌张害怕的心在做困兽之斗。
想到这儿,蒋震便发觉自己的心软源是自于徐老。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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