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的官狱内。
秦老从后院里摘了几朵花,攥着花走进了魏老的监舍。
魏老看秦老那笑模样,当即觉得这老鬼头找他没啥好事儿。
看到他抬起手亮了亮手中的鲜花之后,心里更是排斥得厉害,“无事献殷勤,你怎么这么骚啊?”
“在这鬼地方,也没啥给你下礼的东西,呐……怎么样?漂亮吧!”秦老笑着说。
“扯淡!”魏老一摆手,转身看起了电视上的新闻。
秦老把花板板正正地给他插到一边的塑料瓶里,还细心地拿着他的白开水往里倒。
“我刚凉了等着喝的,你这个糟老头,今天犯病了吗?”魏老不爽地问。
“再给你倒上凉着就是了,急什么嘛……”秦老笑着又重新给魏老倒了一杯水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那狗鼻子可灵敏得厉害!是不是知道张志良要去汉东干书记了?”魏老鄙视地看了秦老一眼。
“哈哈!”秦老用笑来掩饰被戳穿的尴尬,赶忙搓着手走到他旁边的床上坐下说:“蒋震最近的表现,看到了吧?可圈可点啊……我原本是想要找人帮蒋震渡过难关的,可思来想去找谁也不如张志良好使啊!你给张志良打个电话吧?”
“哼……”魏老冷哼一声,“关键时刻还是找我!你的那些徒弟、你的那些学生呢?真是的,关键时刻都指望不上了吧?”
秦老被魏老这么一说,脸上的表情就显得有些尴尬,但是,他也承认。
“换了是咱,咱能继续靠近吗?”秦老说:“你也是混了一辈子官场的人,你也懂得这些道理啊。老徐为什么进来之后还那么厉害,因为资本啊…因为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大资本利益啊……我只是在我儿子身上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但是,本质上我还算是个清官的,对吧?”
“嗯,挺干净。”魏老说着,端过白开水来嘘嘘着喝了一口,放下杯子说:“老徐是真牛逼啊,他妈的,搞了那么多的产业,那么多的利益关系,他就是进来了,外面的那些关系也落不下。你呢?一进来之后,那些学生都跑了吧?这个社会啊……究根结底,还是利益为王。”
“我倒是不那么觉得……”秦老忽然换了认真的面孔说:“我这辈子做过好事,也做了很多错事,但是现在回头看,主要问题,还是我自己意志不够坚定,我这个信仰在利益面前,左右摇摆不定啊……说实话,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,也怀疑过咱们的体制,但是,现在我是清醒了。只是清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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