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小胡子,不置可否地一笑。
“我为这个故事,可是付出了不少,哪能这么轻易便说完。”
那姑娘也毫不扭捏,笑道:“书院里的其他人如何没发现白小姐是男是女。”
“好。”说书人将画了翠竹的折扇收回,拿出一把流萤小扇遮住半张脸,莫名有些娇俏:“今日就说说这女扮男装之事。”
“若是书院里有更加貌美之人,但他却实打实是个男子,那另一位稍逊色一些的,你还会怀疑她是男是女吗?
乃台下有人不信:“你是说那位公子更美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说书人收了扇子,笑看众人:“五日后,诸位请早。”
这故事开篇不同以往,就连江年这个走南闯北的人精都觉得新鲜,忍不住问了一嘴。
“听这开头,白小姐明明不喜欢他,为何还说他们像梁祝。”
“可不要乱说,这白小姐可不是祝英台。”说书人眼睛一眯,用折扇点点他:“而且,谁说她不喜欢。”
李弱水抱着竹篮,仔细看着台上那个说书人:“他似乎不太像男子。”
“她是女的,姓姚。”陆飞月站得笔直,眼里有着欣赏:“我几年前来沧州时她就在这里说书了,说的少有重复的,每次来都能听不少新故事。”
说书人收拾桌面,继续着说书后的聊天传统。
“情之一字,嘴会说谎,可身体永远不会。如若不喜欢,她如何会亲吻那位公子呢?”
台下一片哗然,八卦之魂燃起,纷纷要她再多说一些。
说书人佯装惊讶,半捂住嘴:“多嘴了,诸位五日后来,让在下回点本钱吧。”
周围议论纷纷,都在讨论这事的后续发展,讨论剧中二人的心绪,唯有路之遥一人似有所悟。
所以,李弱水那晚吻他,是因为喜爱他?
“江年。”
陆飞月带着李弱水到了这里后,便和他商量起事情来。
李弱水一手提着竹篮,一手拍了拍路之遥的肩,本想叫他,却被他侧身躲过。
李弱水:??
“你怎么了?
J李弱水弯下腰去看他,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。
清甜的气息骤然靠近,原本还能泰然处之的他呼吸一顿,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左腕佛珠,冰凉之感让他镇静许多。
他如以往般勾起嘴角,捏紧手腕,想了想。
“在想如何教你剑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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