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。
即便他病重后两人便疏远了,但他依旧将陈玉看作好友,从没想过给自己下毒的会是他。
难道幼时与他一同吃的东西也是早早被下了毒的么?
或许吧,不然他病倒的事要如何解释?真的是意外生病么?
“我亲眼在秦方的府里看到陈玉了,这算捏造的证据吗?"
郑言清没有看向陈玉,而是看向了主位上坐着的郑家二老。
郑夫人看向陈玉,皱着眉问话:“这你如何说?”
“冤枉啊夫人,是您看着我从小长到大,我在府里这么多年忠心耿耿,前几年秋,我还为眉小姐挡过贼人一刀,如何会害二少爷?
陈玉看起来委屈极了,不停地拍着大腿诉说,眼里含着泪,像是被冤枉狠了:“或许是少爷读书太用功,眼花了。”
这句话像是突然提醒了郑夫人,她没有继续问下去,反而转头看向郑言清。
“儿啊,你今日出去玩这事便不计较了,但再过不久夫子要到了,你先回去等着他,这里的事娘一定给你查清楚!”
又是这样。
郑言清长长地叹了口气,他无力地看着众人,一时情绪翻涌,没忍住咳了几声。
谁都说他聪明,但他从小到大都没想清楚过,家里人喜欢的到底是他本人还是那个能入仕的神童。
或许不是没想清,只是他一直抱着幻想罢了。
现在这场面就像是一场荒诞的闹剧,既然没人在意,不如罢演,反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。
“为什么让他走?”李弱水一脸疑惑地看着郑夫人:“这是他的事,他还是证人,做什么要让他离开?
JJ郑夫人看着李弱水,有些不满,但还是勉强勾出一个慈爱的笑。
“弱水,我们家向来如此,言清需要温书考学,这样的事难免会扰乱他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会被绕乱?”李弱水转眼看向郑言清:“这种事打扰你吗?
J郑言清移开视线,不再和郑夫人对视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郑夫人面上的笑挂不住了,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李弱水。
“弱水,你该知道自己的职责。若是挡了言清的路,我们会为他另找一个贤内助。”
???
还有这样的好事?
“他完全可以留在这里。”李弱水立刻站了出来,试图再添把火。
“你们怎么总替他做决定,不累吗?这么大个人,要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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