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头脑。
暗室里的密道虽然曲曲折折,但只有一条是通的,其余的出口都在郑府的后院。
他出来时却谁都没看见,只有他一人o“我走的那条道正好通往那处,路公子应该是被引去的。”
陆飞月皱着眉,正和江年在客栈里商量。
@“在暗室里绑走弱水的就是郑言沐,但我来时去了郑府一趟,他们说郑言沐昨日便启程去北地经商了。”
江年敲着桌面,低头沉思着什么。
“会不会,郑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简单?”
陆飞月摇摇头,将怀中藏着的那几封书信都拿了出来。
“原本以为之前的拐卖案是偶然撞见的普通案子,但现在看来,牵涉的远比我想的要深。”
江年拿起那几封书信看了起来,越看眉头皱得越紧。
“郑家早就参与到这起案子里了,难怪他们家几年前明明还只是沧州的富商,后来突然便一跃成了沧州首富,原来是靠这个。”
不仅如此,书信里还牵扯出了几位官员。
陆飞月长叹口气,将鎏金刀放到了桌上,重重地砸出了声响。
“兹事体大,我们得回皇城找我师父商议,沧州的巡案司看来也得换人了。”
江年愣了一下,将书信好好收了起来。
“那李弱水他们怎么办?”
“我看郑言沐像是有求于路之遥,应该不会乱来。”她转身开始收拾行李:“他比我们强这么多,有他在,弱水不会出事。”
陆飞月自认是一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,如今拐卖案有了新进展,巡案司的人又不靠谱,她只能亲自去皇城送信,这样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害。
至于李弱水二人,她相信他们不会有事。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
江年叹口气,默默为李弱水祈祷之后也去收拾东西准备回皇城了。
大月色盈盈,晚风袭人。
府邸中到处都种着花草、挂着风铃,这客房里自然也不例外。
地将嫩生的花枝探进了屋里。
窗台上放着几座青花瓷的花盆,里面都种着水红色的蝴蝶兰,五月正是开花时节,它们不约而同床榻靠窗,四角都支着床架,却没有挂上幔子,只在床架上孤零零地挂了一个铜制的风铃。
此时无风,那铃儿却止不住地在摇动。
李弱水跪坐在床上,神色木讷,眼神却止不住地四处乱瞟。
此时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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