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留着呢?
y那段时日,他可是每晚都要靠这个伤痕来愉悦自己,每一次按下的疼痛都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。
虽说用了药,可还是没能阻止它痊愈,后来也就不痛了,但他依旧喜欢这一处。
“你再咬一次,我们就能再商量住哪里,好么?
J都已经这样了,她还有什么选择吗?
“剥开旧伤可是很痛的,你确定吗?”
路之遥柔了眉眼,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。
“求之不得。”
不是很懂变/态的愉悦点到底有多奇怪,但李弱水还是认命地咬了下去。
从一开始就知道路之遥不正常,此时她虽然有些讶异,但不会觉得震惊和不可理喻。
毕竟路之遥做什么都不奇怪。
“我咬了。”
她渐渐加深那个淡粉色的印记,在它变成乌红色时还是松了口。
他的肌肤是玉白色的,像是一尊上好的玉雕,可这玉雕上却被她刻下了两道浓厚的痕迹。
李弱水看着那道咬痕,心里莫名有些痒。
就好像她真的刻了章,这人是她的所有物一般。
等等,这个想法很危险啊,她难道被路之遥同化了吗!
李弱水立刻往后退了一步,裹着被子就绕到了屏风后。
“我先穿衣服,你”她探出头去看了眼低笑的路之遥。
“你先兴奋着吧,可别忘了关在哪里的事还要再讨论啊。”
李弱水一边穿衣,一边开始矫正自己越发奇怪的癖好。
总被路之遥这样对待,搞得她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。
罪过罪过。
蹲在屏风后洗心革面了一会儿,李弱水突然想到什么。
她现在能控制自己的身体,而不是吃解药,不就说明这场博弈是白轻轻赢了吗?
李弱水穿好襦裙,系好绦带,扒在屏风后看向他。
“你要去哪里给白轻轻拿药?”
“皇宫。”
路之遥轻轻应了一声,他的手却一点不温柔地按压上了那道咬痕,将它生生压出了血。
鲜红的珠子从玉白的肩部滑下,红白相映,带着一种特殊的美感。
他从行囊中拿出一瓶药,轻轻地抹在了伤口上,神色温和平静。
似是察觉到了李弱水的视线,他笑着解释道。
“趁它流血时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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