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发也层层滑落到她身上。
这是第一次这样没有阻拦地拥抱她,没有人知道,他对这样的亲近渴望了多久。
他多希望自己能永远和她这般亲密,永不分开。
她是他的佛,天下又有多少人能这样抱住自己的信念呢?
床上银铃轻响,李弱水动身将最后的银红色脱下,放到一旁,随后慢慢俯身。
“要不要和我一起,这会比杀人、亲吻都要快乐,我曾经答应过你的”
她的语气像是在诱哄,可这根本不需要,她说什么,路之遥便会做什么。
他是苦海上漂浮的盲眼人,不知方向,不明前路,只有无边孤寂伴着他。
但有一日,他遇到了给他指引方向的神,她带着淡淡的暖意和真正的温柔,将他带出苦海,到达快乐的彼岸。
这快乐陌生又奇异,像在海中漂荡,浮浮沉沉间,他已然低下头,快要在这快乐中失控。
在失控时,人都是有本能的。
他本能地揽住李弱水的腰背,柔软、纤细,那力量温柔到极点,似是在诉说她的爱意。
眼睫不受控制地睁开,略微湿润地垂在眼上。
他的眼里笼罩着朦胧雾气,无法聚焦的视线落到她脑后,眼尾微红,奇怪地带上了几分脆弱感。
耳边除了她的声音,还有一直不断的铃音。
这铃音来自于她的脚腕,那是他亲手系上去的束缚,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标志。
原来这才是骨血/交融。
他侧头吻上了她的耳垂,将口中喃喃的音节和爱意尽数送进她耳里。
窗外雨落,没有一缕风透进,将屋内衬得更加闷热。
李弱水拨开他的乌发,在后颈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齿痕,许久之前咬的,大概是他又用了什么药才保持了这么久。
黑发拂动间,他腰间那朵白昙若隐若现,在这月色下像是带着露珠绽放,更加绮丽动人。
迷迷糊糊间,李弱水握住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,却感受到他的手颤了一下,这才想起他手心的伤痕。
“没事吧?
J李弱水停了下来,嗓音不免有些干涩。
她拿起他的手,淡淡的血色浸透纱布,从里渗了出来。
“我给你拿药”
“不用。”
路之遥拉着她的手腕,手上用了力,透出的红更多,伤口该是裂开了小半。
“痛才能提醒我,弱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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