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说的?”
晏子渊面色顷刻就变了。
他回想起床榻上,中风后眼歪嘴斜,以前的风度都消失殆尽的父亲,神情沉重道:“大夫施针后,暂且好多了,只是无法与人交谈,行动僵硬,口不能言。”
中风是种邪病,在当今看来就如同邪魔入侵般可怕。
要想治好,不仅要看大夫的医术,还要看病人自个儿的运气。
宝嫣听闻能治好的大夫屈指可数,得了此病的人更多下场是半身不遂偏瘫了,还有随时丧命的危险。
“这……”
“阿耶是武将,年纪不老,更称得上年轻力壮,想必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事的。”
她干巴巴地说着好话,连自己听了都不知道有几分可信的意思。
晏子渊忽然不甚在意地问:“你不闹脾气了?”
宝嫣愣住。
晏子渊:“上回你来我院子,问我要不要搬回去住,那日我屋里有客人,不是有意要冲你发脾气,还请夫人见谅。”
宝嫣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。
若是说晏子渊在宴客,那她在门外扯这些夫妻闺房之类的事,的确是唐突了,也怪不得他会生怒。
可是,宝嫣总觉得晏子渊的火气里,夹带了一丝恼羞成怒。
他似乎在害怕面对什么事实一样。
而且,他不应该,也不该伤及一个毫不知情的妇人的颜面,这是迁怒,最伤人的发火方式。
不过,既然他都道歉了,今日公公又遇到险情。
宝嫣体谅道:“一点小事,都过去了。”
她想到什么,顿了顿,这回忍不住笑起来,柔声说:“而且,夫君不是早就向我示好了吗,还未谢谢夫君,送了我一些良药。”
“乳母用水化开,让我抹在唇上,一夜间就变好了……”
“什么良药?”
晏子渊茫然不知其意地打算宝嫣,她是不是弄错了?他道歉的本意,是因为在晏家出事的关头,不想再多生事端了。
在和新妇闹僵后,苏家还没从北地离开的几位长辈,还有宝嫣的兄长随时会上门前来理论。
晏子渊更不想,到时候把自己有心隐藏的秘密弄得人尽皆知,这才主动开口向宝嫣透露和好的意思。
可她说什么早就向她示好,还送了药给她。
她生了什么病吗,还是宝嫣气过头了,这些事属于她自己的臆想。
总之,晏子渊根本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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