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这一切。
她没有分毫挽留他的意思。
陆道莲也没有主动和她说点什么,在晏子渊监视般防卫的视线中,陆道莲走到屏风后,直到穿好所有衣物才出来。
他衣裳算不上多干净,尤其经过一夜,有部分衣角已经变得微皱,上面素白如昔,下-面沾染了不少泥泞,仔细看好似还有点点血迹。
宝嫣不知道他昨夜到底经历了什么,只是索求无度了她一晚的人说走就走,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。
她悄悄朝他望去,目送陆道莲的背影。
不显这一小\小的动静被晏子渊看着眼里,冷哼一声,随手抄起旁边的衣物,丢到宝嫣身上,“还不快穿上。”
他态度粗暴,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,总之语气一点也不好。
外边还没走远的陆道莲脚步微微一顿。
庆峰迎上来,“师叔?”
听见里面晏子渊对新妇的大声呵斥,庆峰一脸也不意外地劝道:“师叔,走吧,晏子渊的忙你已经帮了,剩下的都是他们夫妻间的家务事,与我等何干。”
“快走吧。”
他像是生怕陆道莲迟了半刻,就要被妖魔缠上,顾不得尊卑,急得动手去拉他的臂膀,想以这种方式将他拽离这个院子。
然而陆道莲还是把他的手挥开了。
“师…”©庆峰话音一静,看到陆道莲伸出手指让他噤声。
他则毫无波澜地听着里头新妇和晏子渊交谈的话语。
宝嫣是被衣裳砸到了,才恍然醒神,发现自己此刻瞧着着实不算得体,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下去,露出一片被吮红、掐过的痕迹。
光是看着,就能叫人心有所想,知道昨天夜里那场无媒苟合,多么纵情激烈。
她有些失神地想,晏子渊这是什么态度?这一切不是由他安排的么?她还没找他说个清楚,如今他却先冲她发起脾气来了?
这是想先下手为强,还是打算恶人先告状?
盯着宝嫣承过欢,熏陶了一夜散发着不自知的风情的身子,晏子渊将手背负到身后攥紧双拳,冷声道:“你可别忘了,谁才是你夫君。”
什么意思?他是觉着,她被他以外的郎子占有了,她会因此忘了自己的身份,转而看上那个道貌岸然危险的出家人。
发现宝嫣不肯说话,误以为说中了的晏子渊眯起眼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昨夜与你圆房的,他可不是什么好人。他待人,向来以算计为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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