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岂不是回不去金麟,嫂嫂才生下麒麟儿不久,定是日日夜夜盼望他归家的。
松氏摇头:“女郎整日未醒,晏氏子和大郎君都来过一回。”
倒是没想到晏子渊还会过来看她,宝嫣最不想见的人他占其二,其一是谁自然不必说。
她直接忽略过去,追问松氏:“大兄说了什么?”
“女郎看过信了就知道,大郎君把话都留在上边了。”
宝嫣展开信的时候,还有几分惭愧无颜。
大家都在搜寻失踪的兰姬,她却躲在了一边,与人厮混后睡得昏天暗地。
若不是陆道莲那厮,她也不会这么久不醒,太懒惰误事了。
苏赋安留下的只言片语,给宝嫣透露了这一日不曾知道的消息,兰姬和她的婢女还是没找到,她就像彻底消失在清河一样,搜不到踪影。@而归家之期,已经不能再拖了。
金麟那边族里还有安排,总不能为了一个庶女耽搁所有人,是以经过商议,苏赋安决定还是先按照原计划,与叔伯和家仆们率先回南地。
既然宝嫣在清河,那就再留一点人手给她,由她和晏家的人接着寻找兰姬。
等找到人就传信给他们,也好叫他们放心。
苏赋安都安排妥当,宝嫣自然无有异议。
只是这事还是给她添了些许小麻烦,在被婆母贤宁长公主召唤到后宅她的院子里去时,宝嫣知道,责怪她管束不力的责罚终究还是来了。
“你们苏家的女娘,怎么一个比一个会惹事?”
原先贤宁还觉着替晏子渊挡了一刀的新妇陪媵还是好的,她们姐妹不和,她做婆母得冷眼旁观,愿意看个乐子。
可是若是家中的姬妾逃了,丢了,万一在外边出了什么事,丢的就是他们晏家的脸面。
这虽然还没到那一步,人杳无音讯,但是不妨碍贤宁心生不悦,想要冲新妇发火。
她打量着宝嫣近来色若春花,极尽滋润的气色,眼尖地瞥着她身上未藏好的一点痕迹,冷哼道:
“我看府里尽出事,你夫婿忙得不可开交,你倒好,未能分忧也就算了,还有心思勾着他忙里偷闲的厮混。你有没有一些主母的样子?
JJ宝嫣两眼睫羽不自然地轻颤,明知贤宁是存心误会她的,也抿紧朱唇,不敢反驳一个字。
她可不敢说,她不是与她的嫡子厮混,而是她双目怔怔地观察贤宁,要从她脸上看出与陆道莲肖似的痕迹,据她所知那天晏子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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