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她这辈子唯一的追求了。
见宝嫣被瞒在鼓里,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,陆道莲想了想,还是不打算告诉她更多的真相。
若是有那么一天,终于等来去往上京的机会,苏氏女自然而然就会明白了。
她嫁的不仅仅是一个世家子。
他也并非就是普普通通一介修行的僧人。
“夫人呢。”
在将宝嫣留下的第三天,独自修行打坐了数个时辰的陆道莲从房中出来。
身旁不见娇娇俏俏的身影,耳边更不曾听柔媚嗲嗲的嗓音。
如同缺了些什么,陆道莲神情平淡地招来下属,打听宝嫣的去向,“她在何处。”
庆峰初始听见“夫人”这一称呼,嘴里的草根都忘了嚼了。
他想莫不是师叔假戏真做,当了真,才这么唤那个新妇的。
冷不丁,“我在问你话,傻了吗。”陆道莲的声音又在冷冷地响起。@发愣中的庆峰终于回过神,道:“夫苏氏女,她,她出门去了。”
这当真稀奇。
平日黏他黏得要死的新妇,恨不得对他寸步不离,如今居然趁他在房中打坐,借机出去了。
“她做什么去的。”她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,也不等他,就一个人走了?
什么事,叫她这般迫不及待。
很难见到师叔会是这样一副姿态,俊脸冷冰冰,看着没有一丝紧张之意,可是话里行间,都在追问苏氏女的消息。
庆峰丢了草根,清了清喉咙,道:“师叔是不是和新妇说过,我们曾在寺里修行,日子过得清贫的事?
羽那是假的。@苏氏女似是对京中充满幻想,觉得佛法高深之地,定然是烟雾缭绕,规矩森严的。
陆道莲为了不让她幻想破灭,就将自己从小锦衣玉食的日子隐去了。
对她说,他和寺里其他僧人一样,天黑就寝,钟响便起床做功课,每日不是诵经就是练功。
勤勤苦苦,没有一日歇息。
“山中饮的是山泉水,食的是素斋野菜,偶有野果充饥”
庆峰掐着嗓子,学着新妇的声音,重述给陆道莲听,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以前纵有诸多嫌隙,如今看在我恋慕夫君的份上,都不计较了。夫君以前过的清贫,饮食不佳,妾身心疼不已,想为夫君做一顿南地的美食,犒劳夫君。”
大汉备受压力,在冷厉淡漠的视线中,咳了咳。
终于正常的话道:“师叔,那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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