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子渊与她利益一致,自然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局面,话句话说,陆道莲现在对宝嫣求之不得。
而新妇不选择他,而选择了自己,这大大地满足了他作为郎子的虚荣心。
那可是他天资秀出的兄长。
从小在各方面就有着超强的天赋,他们二人虽长得相似,可是每每在一块,他总有低他一头被人踩在脚下的挫败感觉。
这样强势有慧姿的人,竟也得不到一个女娘的心吗?
莫名,晏子渊从怀疑宝嫣动摇的心态中挣脱。
他现在就是那类妻子被外人觊觎的丈夫,当即向宝嫣保证:“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让他阴谋得逞,你只管好生养胎,今后我会护你周全。”
宝嫣松开紧咬的唇,如同拨云见雾,云开初霁般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:“我相信夫君。”
然而下一刻。
晏子渊忽然道:“我今夜想在这里留宿。”
宝嫣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提起这个,晏子渊心底也忍不住升起几分羞耻之意。
他自从孽根不行以后,怎么整治都没法子,跟宝嫣成亲后,别说同床,就是同房都没有。
在外人来看,好似他有在宝嫣那流连过。
事实上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己清楚。
到底是没有真正同床共枕过,不说晏子渊行不行,对着宝嫣这样的美娇娘总是眼热的。
晏子渊:“我来你这处不多,如今你有了身孕,若我们再不同一个房就寝,只怕还是会有人怀疑,你肚里的孩子血脉不纯。所以为了让外人都相信这是我的子嗣,从今夜起,就让我在你这落脚吧。”
宝嫣愕然地呆在原地。
不想赶走了一个陆道莲,又来了一个晏子渊。
这兄弟二人,以为他们是什么香饽饽不成,她的床榻是随便可以上的?
没看错晏子渊眼中鬼祟的欲望,宝嫣刚想拒绝,不知想到什么,眸光流转,突然改变了心意。
她皱起的眉头,变成了惆怅羞涩的模样。
宝嫣喃喃道:“我,我肚子才两个月,大夫说在胎儿稳定之前,都不能行房事,不然对胎儿有害”
她抱着肚子,娇怜地令人绮思无限。
晏子渊如今最懊悔的,就是他不能人道,不然这样的娇妻还能拱手于人,让别人享用?
他胸膛血液如火在烧,既激动又克制地说:“你放心,我就睡在外间,不碰你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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