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嫣被他说中心思,难为情地撇开脸,结果陆道莲根本不放过她,轻捏着她的下巴,将她脸转了过来,眼波扭转尽显风流轻佻,道出结果:“他被打成猪头,躲你半个月不敢见你,你得知那日我也在场,便觉着我是故意视而不见的,所以才气我?
刀宝嫣怒瞪他,原来他也知道。
她玉指点着离她极近的胸膛,控诉陆道莲,“我阿兄岂止被打成他不仅脸受了伤,骨头也断了好几根。这些时日不仅舟车劳顿,还要养伤。”
好好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整日跟瘸了腿儿一样,一路过来,脸养好,手上和腿脚的伤却没那么快。
苏凤磷嘴上说着没事,只要为妹妹出气就行,宝嫣却见不得他为自己受损的模样。
于是从出发到现在,好长一段时日没给过陆道莲好颜色。
善于洞察人心的陆道莲忍了已有数个月,终于在到达陆地上后,向宝嫣开口示好。
怕她把自个儿的手戳疼了,陆道莲一把握住,揽在掌心里揉捏,巧舌如簧地回应道:“是我不好,我当时以为你阿兄有两下子,能应对得了晏子渊,不该高看他的,以为谁家郎君与我一样J哪有人像他这样,贬低别人,夸耀自己的。
宝嫣还未来得及反驳,陆道莲便将她揽进怀里,揉着她肩,让她娇软的身子紧贴自己,说:“这样,等到了京中,他伤好以后,我让庆峰教他几招,今后再遇上这样的事应对起来,也不会被动挨打了。”
“你若舍得,我还能将他安排到军中锻炼,想必不到半年,你阿兄就能脱胎换骨了。”
正好也能让苏凤磷那个粘人精离她远些,陆道莲眼瞳幽深,他怎么不见那时候的宝嫣跟苏赋安,像跟苏凤磷一样亲近。
宝嫣愣怔,一时不知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,但一想自家阿兄那清瘦的身形,去了军营还不知是怎样一副情形。
陆道莲这安的还是好心?
“你,你可不许胡来。”
为了苏凤磷的身躯,宝嫣紧张地抓住了陆道莲的衣襟,被他低眸一瞥,指尖便发热般微微蜷起,“想我不胡来,也让你兄少吃些苦,那就给孤施予些好处。”
他真会顺势拿捏人。
宝嫣本来气着他,如今又跟低他一头似的。
陆道莲凑近了,想要些安抚的意味浓烈,他们一路奔波,宝嫣还要养胎,陆道莲许久没碰过她。
娇花就在身旁,与在恶狼跟前钓着一块肉有何两样。
他自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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