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了,汉室的宫妃有一半责任害死了她。”
“他从不告诉我,生父是谁,生母又是谁,甚至他连是我舅舅的身份也不承认,我也只当我是他捡来无家可归的弃子。直到我入了宫,见到了汉宫的主人,他们都说我的眼睛与他很像,而他也常召我去他那诵经,问我在昭玄寺过得怎么样,还有意说漏嘴,谈及我母亲。”
“你阿母她”
当时汉幽帝说话的样子,陆道莲现今想起来,还是觉得好笑。
宝嫣看到了他眼里的嘲弄蔑视。
“他以为我知晓自己是皇子后会惊喜非常,他问我想不想要恢复身份,他想看到我沉迷宫廷里的富贵,舍不得离开,想看我被利欲熏心蒙蔽双眼,像只野凫扑腾进去,和他后宫中的嫔妃所生的皇子、
公主去抢去争。但是我没有答应。”
陆道莲:“我告诉他,我出家了,做不了他汉室的皇子。”
那么多有野心的人,他更有资格去争,但他却不在意,表现的一心向佛的样子,可不是异乎寻常,与众不同。
不是傻就是别有用心,汉幽帝也不是不懂,但是至少没有其他人那份讨厌,像后入京的晏子渊就傻得野心昭昭。
一直将自己当做储君的备选人,曾在宫廷里与其他人大打出手,亲口说出他出生不比他们低微半分的话被汉幽帝听见。
大概是想一个两个,初出茅庐涉世未深,就想干一番大事。
没多久汉幽帝就召贤宁入宫,说她在上京待得够久了,清河路难行,让她早日出发。不等晏子渊明白,贤宁便带着他上路了。
此后晏子渊来上京的次数不超过五次,前两年都不得待见,后来大了意识到以前的鲁莽,才有所改变。
可惜为时已晚,陆道莲已经在汉幽帝那将自己演绎得出淤泥而不染,无心管束世俗事。
一直到汉幽帝患疾,担心自己撑不了多久,朝廷被后宫和其他党羽掌控,于是叫来他比较放心的陆道莲将号令符交给他保管。
期间还暗中传唤了几位信任的臣子,给在边疆统领三军的将军下了密旨,听候太子调遣,这才得以让陆道莲里应外合,成功率领三军听他命令杀进上京。
“你看我亲缘单薄,与兄弟姊妹不和,克父克母,普诗弥还说我是天煞孤星,结果呢?我如今要什么有什么,还有佳人相伴在侧。”陆道莲暗示性地盯着宝嫣,浑不在意拿自己说道:“所以事在人为,别太担心苏氏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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