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的动作上,“那怎么办,太医不许你吃糖了,今后岂不是都得吃苦。”
是啊,宝嫣心有余悸地点头,一想到那样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。
不知不觉,陆道莲又靠得离她很近了些,几乎面贴着面,呼吸交织,清晰可闻。
他闻着宝嫣身上的馨香和药味,摸了摸她的下巴,诱哄道: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宝嫣触及陆道莲黑眸中的深意,脸上一热,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,“让我亲亲,亲亲就不苦了。”
宝嫣的身子被压得越来越低,头也平放到了榻上,陆道莲俯首下来,宝嫣早就闻到了一股茉莉花香,只是一直不知道出处。
等唇齿相依,才知是陆道莲嘴里的花香味儿,他从不给她不好的体验,宝嫣抱住他的脖子,仰头追随而去。
陆道莲调整了下姿势,翻了个身在宝嫣上方,更好地柔吻她,隔着屏风从远处看,娇俏的倩影就像被人捕获在怀里的一抹彩云。
高大的黑影与她相伴相依,发簪掉落,乌发垂了一地,衣衫之间,仿佛不分你我地融为一体。
不能吃糖以后,宝嫣的药碗旁,就多了一杯花茶,有时候她自己喝,有时候陆道莲喂她。
他们没在汉幽帝的丧期做,一切发乎情止于礼,气氛中便多了些别样的滋味。
难耐又隐忍。
连太医也说,宝嫣如今的身子不太适合圆房了,哪怕她有时想,也只能靠忍耐缓解。
而陆道莲也是,他忍不下去,好歹还能有手去舒缓,但是宝嫣亲眼见到他晨间反应再大,撑得白色的亵裤弧度再高,他都闭着眼,俊容一脸闷燥,似是懒得去安抚。
他已经不是在昭玄寺的禅房里,背着森严苛刻的普诗弥需要靠自己手动的少年僧人了。
他只要再等一段时日,等宝嫣诞下他的子嗣,他们就能再次彼此占有。
不过隐忍的代价便是宫人往未央宫送冷水的次数多了起来,宝嫣眼神微妙,脸红红地看着陆道莲从她身旁起来,习以为常地走到隔间去沐浴。
这次他们可什么都没做,但宝嫣却知晓,就在刚才,陆道莲沉睡中抱着她,似乎在做梦,念了声她的名字,然后贴得她很近,在背后蹭了蹭,裤子便弄脏了。
这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,之后连眼神都不敢轻易上,就怕会勾动天雷地火,你遮我掩,欲盖弥彰地避开彼此。
在对方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时,才循着机会凝视回去。
陆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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