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手下令:“还愣着做什么,杀啊,杀了他们,谁先动手,我便让谁享金银无数,加官进爵!杀!
y跟着她来的人已是叛党,垂死挣扎下,左右都无路可走,于是真的有人先动起手来。
然而就在瞬间,就被砍了脖子。
鲜血溅了满地,贤宁撕扯的话音也戛然而止,两边的眼神一时不知先该看哪一方。
只见方才还在发号施令的长公主,被帝王一只手拧断了脖子,像失去重力整个人轻飘飘地向下滑落摔倒。
临死前,还保持着愕然惊恐的神色。
仿佛难以置信,陆道莲会亲自动手要她性命,她这一生也是矜贵无比,死的却这么不值一提陆道莲和柜子中的瞪大双目的晏子渊对上目光,他与方才站在宝嫣身旁的时候,完全两幅面孔。
在那妇人身旁时,他像个凡人,到了他与贤宁跟前,他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魔神,笑也不笑,眼也不眨,丝毫不为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触动,“把屏山王押送牢狱,昭告天下,长公主贤宁,与其密谋毒害朕,朕杀之,以儆效尤。”
晏子渊被侍卫从衣柜里拽出来,同时贤宁的尸体也被拖走。
方才还人满为患的未央殿,霎时间只剩前来清扫的宫人和宝嫣、陆道莲。
宝嫣怔怔收回视线,这不是她第一次见陆道莲痛快地杀人,可是贤宁说死就死,她还是颇为震撼。
她慌张地想起来一件事,“孩子”还没问贤宁,她把人藏在何处。
陆道莲按住她的肩安抚:“放心,你那对侄儿女被藏在贤宁私人的庄子上,已经派庆峰去营救了。”
宝嫣提起的心又渐渐放下,她依偎在陆道莲身上,道:“我怎么觉着,我好像很累,心口也不舒服?好像要昏过去了?”
她呼吸突然急促,面色发白,像是得了不治之症般,陆道莲闻言神情凝重地扳过她的脸仔细观察,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盖的担忧紧张,“怎么回事,你吃了什么东西。”
宝嫣捂着胸脯的地方,痛苦道:“没,没有呀,只喝了点酒。”
晏子渊最初进来时,逼迫宝嫣,让他死一个给他看,宝嫣为了表示自己对陆道莲的忠贞,二话不说便照做了。
当时陆道莲装死倒在地上,只听见杯碟碰撞般的动静,还有宝嫣急促吞咽的呼吸。
宝嫣难过得看着陆道莲,忽然意识过来,“我,我好像不小心,把有药的那一杯喝进去了夫,夫君,我是不是要死了,我好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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