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不是?”
几位臣工各看一眼,都不说话了。
正这时,身后鼎言堂的门“吱嘎”一开,落在后头的三法司,柳朝明,张石山与苏晋出来了。
众人对揖行完礼,曾友谅看着苏晋,忽而一笑道:“哎,老夫有个主意,苏侍郎从前任御史的时候,就是舌灿莲花的当朝第一好口才,要论出使议和的人选,除苏侍郎外,本官是想不出更好的人了。"
这话一出,廊庑下头的另几人却没搭腔。
刑部侍郎已非当年的府衙知事,不是谁等闲能得罪得起了。
苏晋不咸不淡地道:“曾大人建议本官出使,是打算将刑部最近几桩大案接手过去帮忙了结了吗?
照本官看,户部短钱粮,兵部短兵马,朝廷短武将,刑部冗案沉杂,都是因为吏部任免官员不当,导致众多官职出缺,各衙司公务滞后。曾大人若能将这些问题解决了,让本官出使也不无不可。”
她说着,不再理曾友谅一行人等,看了眼外间茫茫的烟雨,径自步到廊檐下头,等着吴主事送伞过来。
不多时,柳朝明与张石山说完话,也走到檐下。
一名小吏过来赔礼道:“柳大人,言鼎堂的伞被借完了,小的已吩咐人去隔壁流照殿取,这就要回来了。”
柳朝明脸色有些苍白,是前几日偶染风寒还未养好,但他似有要事在身,不愿耽搁了公务,淡淡道:“不必了。”抬步就迈入雨中。
苏晋刚从吴寂枝手里接过伞,余光扫到柳朝明的身影,不由怔了一下,追上几步唤了声:“大人。"
然后双手奉上自己的伞道:“大人当心身子。”
烟雨细细密密,柳朝明隔着雨帘子看她,一时没有回话。
苏晋解释道:“我回刑部,可与吴主事一起走。”
柳朝明这才将伞从她手里接过,撑开来却没走,沉默一下,道:“本官记得,曾给过你一把伞。”他一顿,轻声问:“为何从不见你用过?”
苏晋道:“当年外出巡按,原也将大人的伞带在身边,后来听阿留说,那柄伞对大人而言极其珍贵,秦淮多烟雨,雨水绵长且急,时雨是以不敢用,怕将大人的伞用坏了,也就天晴时拿出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。”
柳朝明愣了一下,片刻移开目光:“伞原就是拿来遮雨的,不是晒太阳的。”言罢,再看她一眼,转身走了。
苏晋讶然地看着柳朝明的背影,一时没明白他为何要与自己计较这个,转而一想又觉自己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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