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朱沪微沉默片刻,然后问了句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淇妃其实是孤女,是没有名字的,小时候伺候璃美人时,她唤她一声阿七,于是她便说自己的名字是阿七。朱沪微又默了片刻:“七字与本王重了。”顿了顿,见她眼里似有三分春水,“你日后唤作‘淇’罢。”
那年朱沪微实是回京协大理寺办漕运案,要在京师从夏末住到第二年春来。
此后他但凡至延合宫,岑妃的案台上便有奉上的新香。偶尔去得早了,还能看到那个眼里有春水的小侍婢盈盈然站在窗栏前望着他。
等他移目过去,她却又将目光移开了。
朱沪微十八便纳妃,王府里侍妾更是不少,这样的目光里暗含了几分风月,他不是看不透。
但他不在意,他本就是冷心冷情之人,何况彼时的淇妃面容如花却非绝色,性情怯弱亦不出挑,实在是入不了堂堂七殿下的法眼。
若不是逢了个好时候。
那个好时候是岑妃的祭日。
天寒地冻的时节,朱沪微喝了点酒,早早过来祭拜母妃时,天还未亮,可旧殿里的一星香火却已燃上了。
淇妃点香时听到身后的响动,回过身,便看到朱沪微带着一身酒气,站在极近的地方看着她。
也不知是否是烈酒的作用,这一日,她眼里的春水映着烛光晓色越发水波盈盈。@朱沪微不知怎么就吻了上去,而这一吻与其称之为动心不如称之为动情。
他褪去她的衣衫,进入得蛮横而无理,直到看到她苍白着唇,额头渗出许多汗液,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时,才皱眉问了句:“你很疼?”
淇妃听了这一句话,眼泪一下就接连不断的滚落下来。
可片刻后,她却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,只是冷。”
@天亮起来的时候外头落雪了,却落雪无声。
淇妃的脸色从苍白变作潮红,整个人如同在这无尽深殿里绽开的一朵红梅,却紧闭双目,抿紧唇线,一副慷慨赴死的形容。
朱沪微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,从此心里才嵌下了这么一个倩影。
但也是浅淡的,无足轻重的。
若不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。
安医正在一旁等着朱沪微的答复。
朱沪微却将目光从淇妃身上移开,望向黑夜无尽的深暗处,半晌,才说了句:“没办法两个都救吗?”
“有。”安医正道,“但只有趁着淇妃娘娘与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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