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之桃上一次跳舞还是大一时候,学校社团组织活动,她被赶鸭子上架。踩了几次同学的脚以后大家就不再让她跳了。不跳舞可以,总得偶尔亮个相吧?后来尚之桃在水房洗衣服,社团的同学从旁边经过,听到她在哼歌。原来尚之桃唱歌好听这件事她自己都不知道。于是就被迫上台唱了那么一两次。
尚之桃不喜欢当众表演。尤记得儿时逢年过节,亲朋好友欢聚一堂,总要让孩子表演节目。尚之桃一无所长,所以每次都带着笔墨纸砚,轮到她的时候她就站在那说:“我给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们表演一个写字吧!”写字费功夫,她一副字写完,饭都吃完了一半。
到了现在,她没有跳舞的天赋,跟在那些从小学跳舞的女同事后面总是跟不上动作。
kitty作为编舞对尚之桃有点不满,对着镜子说:"flora,你是不是跟不上?”她心里还在生气。尚之桃下午拉着各部门一起开项目沟通会,她自己的进度有点慢,栾念在会上批评了她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尚之桃擦了把汗跟大家道歉。
“再来一次。”
大家在前面跳,尚之桃在后面比划,她跳舞那根筋大概是真的折了,一个舞跳下来真的要了命。其他女同事都笑出来,有善解人意的说:“别为难flora了。flora你举牌好不好?”
“好好好。”
尚之桃终于从跳舞的苦海中被解救出来了,举牌子容易,她不用排练了。于是出门给大家张罗订餐。等她订餐回来,发现大家已经商量好了发型和服装,双马尾、运动短裙,运动短裙是尚之桃之前采购的。怎么梳都行,反正她不跳就行。排练到晚上十点,尚之桃又跟大家同步了第二天的场地和时间,以及注意事项,然后就散了。
周五晚上,夜生活开始。尚之桃有点想去栾念那,可他没有开口,她又不好问,显的她有多猴急,虽然她真的猴急。她跟孙雨讨论过这种状态,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了性/瘾,这算不算一种病?
孙雨笑她胡思乱想,她说:“我跟前男友刚恋爱的时候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一起,你能说我有病了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不就结了?”
到了家看到只有孙雨在,就换了拉拉队的衣服给她看。尚之桃平常穿衣打扮很低调,可拉拉队这条短裤裙将她的长腿暴露无遗。两条腿在灯下白的发光。头发再梳起双马尾,一双眼水波横生,往那一站就有那么一点出挑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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