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念开车上山。
龚月组织学生在山上做读诗会,栾念本来就要去看一眼情况,根本没有约会这件事。
讲的是气话。
他进门的时候读诗会已经开始了,正巧是龚月在读诗。看到栾念进门,朝他笑笑。学生们发出隐秘笑声,栾念当作没听见。走到吧台里,拿出手机放到桌上,脱掉外套,给自己做一杯橘子苏打。
栾念心情不好。
尚之桃参加相亲活动真的戳到他肺管子,他好像很久没生过这么大的气了。龚月读过诗来到吧台前,对他说:“劳烦老板帮我调杯酒。”
“喝什么?”
“都行。烈一点的。”栾念给龚月调了一杯烈酒,龚月喝了手捂着嘴,差点辣出眼泪:“好辣。”
“你自己点烈酒。”
“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认知差异了。”龚月看着那杯酒,有点迟疑,最后一狠心,仰头干了。也是一个楞的。
栾念眉头扬起,问她:“再来一杯?”
她摇头:“不了。"
“你每周来这办活动费用不低。”
“有钱和志同道合的学生多。”龚月这么说,但其实她费了很多心思。倒不是要跟栾念怎么着,就觉得这个人挺好玩,想跟他多玩玩。她喜欢交朋友。
栾念倒是无所谓,她愿意来就来好了。有时他们能碰上,有时碰不上。调酒师从外面回来,接替了栾念的调酒。他准备出去走走,龚月跟在他身后:“你的狗呢?”
栾念没有回答她。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绅士,心情不好的时候向来都是爱谁谁。他不想理龚月,见她又有那么一点你不理我,我还偏要跟着你的架势,就停下看着她:“龚老师有事?”
龚月见他面色不悦,就后退一步:“没事,回见吧。”她回到酒吧,透过窗看栾念,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捉摸不透。她本来对他只是一般兴致,现在好了,特别想把他拉下神坛。
栾念在小路上散步,姜澜电话打进来:“你们公司的kitty来我这里面试,我觉得不错,想录用她。
但想跟你打听一下,她人如何。”
这跟栾念没什么关系,kitty因为作风不端被人发了匿名邮件从而离开凌美,这事儿如果姜澜想知道不难。既然还是要打这个电话,那就证明真的看上kitty了。于是说:“姜总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好。任何人说什么都只是片面。”
“面试的时候她提起凌美的一些腐败情况,比如市场部,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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