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此之时,谢瀚城也委实无奈,只能坚决贯彻落实卫县长的指示要求。
当下谢瀚城亲自带路,一行人开着两台车,连那个打牌的党政办主任李家胜和附近一个村的村支书都一起叫上,就开始下去转悠。
一口气转了三个行政村,一口小型水库几乎已经干涸,就库底有可怜的一点水。另外三口大型山塘,两口荒废,一口勉强能用。至于灌溉渠道,基本上都淤塞了。
卫江南的脸色严峻起来,站在那口几近干涸的小型水库面前,对谢瀚城说道:“瀚城同志,你知道这口水库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吗?”
谢瀚城嗫嚅着说道:“听说是六七十年代建的……”
“具体是哪一年你清楚吗?”
“这个,县长,我以前不在六苗工作,不是很清楚……”
谢瀚城可不敢随便编瞎话忽悠卫江南。
卫江南转向李家胜,问道:“李家胜同志,你是本地人吧?”
李家胜急忙答道:“县长,我是本地人……”
“那你知道吗?”
“呃,听我爸爸他们那一辈的人说,这水库是六三年开始建的,六五年竣工开始蓄水……”
李家胜一边不安地回答卫江南的提问,一边不住拿眼睛的余光去看谢瀚城,生怕得罪了这位一把手。
“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荒废的?”
“这个,县长,也没有完全荒废,去年雨水较少,所以……”
“是吗?”
“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去年夏季,我们大义还在抗洪抢险。雨水怎么会不足?”
林安成就是因为大坪垸决堤才被抓起来的。
“瀚城同志,李家胜同志,你们都是镇里的干部,而且是负责干部。你们好好想想,六十年代,我们刚刚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,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,全镇干部群众还是能响应中央号召,大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。”
“当年,我们的父辈,肩挑手提,硬生生地搞出了这些水库和山塘,保证了二三十年的基本农田灌溉,保证了镇政府和附近村民的基本生活用水。”
“我们现在的条件,比当年要好得多,生活也要富足得多,却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水利设施荒废掉,像话吗?身为镇里的负责干部,不惭愧吗?”
卫江南沉声说道,语气逐渐严厉。
谢瀚城急忙低头做检讨:“县长批评得完全正确,我虚心接受,都是我们镇里没做好工作,下一步马上就安排整改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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