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谢军书记,你说巧不巧,我刚才在门口碰到连城玉了。”
“他正带着几个人去章城呢。”
“说是奉了文奇专员的指示,要去章城调查。”
一见面,握着手呢,忠民副专员就迫不及待的开始“挑拨”,只说是奉了文奇专员的指示,对谢军书记那是只字不提。
“我跟他说啊,谦和同志,立德同志和陈琪同志都在,稍微等一下,等我们向谢军书记汇报之后,按照谢军书记的指示,再陪着他们一起去章城。”
“呵呵,连处那是鸟都不鸟啊,一句话就把我堵回来,说是文奇专员的指示必须坚决执行,一刻都不愿意多等,转身就走了。”
“我听说啊,自从连处到了之后,对工作要求非常严格,现在公安处这边,绝大多数同志都很怕他。哈哈,省里给谢军书记派过来一位好助手啊!”
应该说,忠民副专员这个挑拨离间,一点水平都没有,和坊间泼妇差不多,就是明着挑事——那个谁谁谁,说你是个骚货,专门偷男人!
但你必须得承认,这种低水平的挑拨离间,有时候还真管用。
因为刘谢军几乎没有什么腾挪的余地。
你要是云山雾罩的说一通模棱两可的话,刘谢军还可以装一下糊涂,把话头岔开。这都挑明了,还怎么岔开话题?
非得正面回应不可。
“忠民专员,对工作要求严格是好事嘛。”
刘谢军寡淡无味地回了一句,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有几分僵硬。
“对对对,好事好事……”
马忠民皮里阳秋地嘿嘿一笑,适可而止。
毕竟连城玉眼下又不在这里,你把刘谢军挤兑到墙上下不来,搞得他一肚子火气,那这个火气,会发在谁的身上呢?
接下来,还能有好脸色给忠民专员看?
“各位,请坐吧!”
刘谢军的语气变得有几分硬邦邦的,可见心情已经受了影响。
当下分宾主落座。
马忠民和刘谢军并肩坐在长沙发里,陈谦和孙立德打横相陪,陈琪搬了个椅子坐在陈谦和一侧。
刘谢军的联络员坐在孙立德一侧。
“谢军书记,我先声明啊,本来章城的事呢,我是不应该掺和的。主要是因为,行署分工,我还协助专员分管矿产资源开发这一块……再说啊,谦和同志以前在地区扶贫办工作的时候,和我是老同事。对他的工作作风和能力,我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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