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的背影。
——岳无尘此番为徐行之疗伤,定然消耗了不少灵力,此时他动手,名不正言不顺,算不得正经八百的报仇。
为自己不动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,卅罗的步子都跟着轻快了几分。
他没有发现,岳无尘右掌心里藏着一线灵力。
与卅罗单独在一起时,这线灵力岳无尘就未曾撤去过。
这几年他时时想,自己留下卅罗,专心教养,究竟能否驯化他,从而让他在那一日到来时帮到自己?
卅罗或许是变好了一些,亦或许是伪装之术更精进了一些,岳无尘还不能确定。
岳无尘从不涉赌,因此他衷心期望,这一场筹谋多年的赌局,他没有下错注。
而此时,在徐行之寝殿中,徐行之在昏沉中感觉有人撩起他的被子,轻抚他的后背的伤处。
那伤处碰起来痛得很,清醒时的他还能忍耐,但此时他神思混沌,一个不察便闷哼出声。
抚摸他腰身的人动作一滞,关心之语冲口而出:“疼吗?”
听到熟悉声音,徐行之激灵一下睁开了眼睛,转身过去,正瞧见徐平生跪在床侧,满目担忧还未来得及收去。
徐行之低低地开口:“兄长?”
徐平生微顿,随后用比徐行之还低的声音应答:“嗯。”
随即他为了不叫徐行之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眶,低头执住了徐行之的手,捏了一捏,发觉昔日的小火炉烧干了炭,如今掌温比他还低上不少,眼睛酸得更厉害了:“怎么冷成这样?身上还难受?”
徐行之心中一暖,翻过身来,喃喃地道:“是。”
徐平生在床边坐定,呵斥道:“莽莽撞撞的,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变成这样!”
徐行之对血脉亲情甚是渴望,就势靠进徐平生怀里,不大熟练地撒娇:“是,行之知道错了。……哥哥,我冷得很。”
“你……”徐平生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破庙中被虫子吓得呜咽不止的小孩儿,心中一阵阵酸软,捧住他寒津津的手掌呵了一口气,“多大年纪了,难受了还只晓得叫哥哥,有没有出息?”
徐行之变本加厉:“哥哥。”
“……不许撒娇!”
再度呵斥过后,徐平生用手掌垫在徐行之的脑袋后,好叫他躺得舒服些,口中仍喋喋不休着,似乎一碰到此人,他就有无数的怨言要诉。
徐行之昏昏沉沉却甘之如饴地听着,时不时点头附和,结果不小心附和错了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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