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恢复,淡淡两个字飘来:“断了。”
“啊?不是没和好吗?这怎么还又断了?”
断断续续,缝缝补补?袁靓多少有些看不明白。
黎嫚和宋轻臣这段关系,山路十八弯,把她绕的脑壳疼。
不服就干,不听就办。
爷们袁靓,还挺想把这八个大字,写到锦旗上,送给宋老干部。
梁鹤昀过来,脸上带了藏不住的笑意:
“走,咱接着黎小妞出去嗨,顺便祝她:分手快乐。”
……
安悦回到俱乐部的时候,正厅里人不少。
小提琴师穿着燕尾服,在音乐吧台,一曲经典卡农,从琴弦缓缓流淌出来。
三三两两的子弟聚在一起,品着酒,谈着投资、豪车和女人。
安悦打眼一看,叶家兄妹也来了。
她脸上带了笑,过去和叶君逸打了招呼,又坐到叶知秋身边,热情聊天。
“去哪了?”叶知秋随意一问。
安悦眼睛眨了眨:“家里有点事,知道你会来,紧着忙完就赶过来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叶知秋摸了根卡碧女士香烟,优雅含在红唇间,点燃。
鲜红的指甲搭着白色优雅的纤体香烟,烟视媚行的傲慢。
她把烟盒扔给安悦:“抽吗?这款薄荷味的,还不错。”
“备着孕呢。”安悦把烟盒推回去:“丁克人理解不了吧。”
叶知秋唇角笑意加深:“那么多好玩的,让我生孩子?想都别想。”
叶知秋是丁克,思想根深蒂固。
听说她有个固定白人男友,之所以固定,是因为那男人,为她做了绝育手术。
祁宴进门,便直接到了宋轻臣身边,俯身耳语:“黎小姐让我捎给您。”
男人正在喝酒,脸色看起来不好。
祁宴闻到了白酒的味道,忍不住提醒:“已经是凌晨,多喝伤肝,您别喝了,我去给您取解酒护肝片。”
“不必。”宋轻臣大手捻着那白色手袋,隐约带着她的茉莉清香。
他已经猜出来里面会是什么了。
伴着一句恶狠狠的“傻到家了,”宋轻臣把杯中白酒一饮而尽。
一旁迟尉赶紧递过来温水:
“难道不该高兴?这种清高又不听话的角儿,难伺候的很,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来。”
碍于叶君逸在场,迟尉的话并没说太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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