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熟悉,加上刚睡醒的缘故,她的方向感都跟着受影响。
而杜仲熹一米八九的大个子,腿特别长,走路如飞。
黎嫚不得不小碎步快跑,唯恐跟丢了他。
七拐八拐,周围人开始变少,异常安静。
“这是去哪?”黎嫚看了下周围,皱了眉头。
“戒严了的,最安全的地方,不会卖你。”前面的杜仲熹讪笑一声。
黎嫚渐渐看到戒备森严的主位置。
华新社实习经验告诉她,重要人物要出场。
杜仲熹带她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,却是个很妙的位置,很容易被通道经过的人看到。
大约十几分钟后,几辆黑色轿车,以及公务中巴车在专用停车位出现。
专属通道的另一侧,下来一个十几个人的考察团,清一色白衬衣,黑西裤,带着山水沉稳的优雅风韵,清正端庄。
黎嫚知道走在最中心的人物是谁。实习期间,她把各省份的职位信息,全部背诵的滚瓜烂熟。
出行团里那个走在后面的年轻男人,带着清爽的薄荷茶香,她再熟悉不过。
目光只有不到一秒的交汇。
她跟着杜仲熹一起,站的笔直,全程端正标准的职业化微笑。
杜仲熹是机长代表,黎嫚是空乘代表。放到人堆里,只是一个代表性符号:群众代表。
事后黎嫚曾笑着抱怨杜仲熹:“提前怎么不让准备下?这种场合出了错,可不是几句口头批评的事。”
“临时起意。”杜仲熹笑的顽劣:“再说了,你不还负责学校礼仪队吗?白干的?”
这一出“临时起意”,连宋轻臣也没有想到。
因为交流仪式上发生的意外,宋轻臣当即决定,让梁鹤昀带着黎嫚,直接离开京城。
远离漩涡和是非中心,对一切不闻不问,就是对当时羽翼不丰满的20岁黎嫚,最大的保护。
他则直接去了医院,用亲自现身,堵了安悦可能会胡乱联系后的“连坐。”,也陪陪迟尉。
安悦是个手段十分高明狠辣的女人。宁可错杀也不留。
所以,司盼盼那点自己还没搞明白的对迟尉的心思,直接被安悦强势扼杀到摇篮里。
而司盼盼恰好是黎嫚的舍友。
幸运的是,胎儿没事,只是有些先兆流产,需要卧床观察。
否则,依安悦那性格,哪怕名门面子丢掉,也会让荆可抵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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