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、刀剑,时间地点数量都要写的明明白白。如果私藏武器铠甲,多于十副者,就是谋反。
庐州多是江湖门派,谁也不知道去庐州会发生什么。虽然不至于动用明光铠,但是一些防护性的东西,还是提前准备为好。
他们两人刚刚走下同明殿前的汉白玉长阶,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唤声。裴纪安走上前,目光扫过顾明恪、李朝歌,行礼道:“盛元公主,顾寺丞。”
李朝歌面若冰霜,冷冷道:“上朝时间当以官职相称,你应该叫我指挥使。”
裴纪安看向李朝歌,最终顺着她的意思改了称谓:“指挥使。”
有人进殿和圣人说话,闲人屏退,裴纪安作为谏官也出来了。裴纪安在同明殿的时候就想说,等出来后看到李朝歌和顾明恪往外走,立刻叫住他们两人。
裴纪安顿了一下,才问出来:“你们两人真的要去庐州?”
李朝歌短促地笑一声,说:“裴左拾遗记录圣言圣行,廷议讽谏,不过现在看起来,似乎不太能胜任。圣人刚才说了什么,你没听到吗?”
李朝歌这个人,不是在和人打架就是在刺激别人打架的路上。顾明恪接过话题,说:“是。圣人有令,莫敢不遵。”
裴纪安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但是最终说出口时,却变成了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顾明恪回道:“三日后。”
李朝歌蹭得一声回头:“谁说的?我是长官,凭什么你替我做决定?”
顾明恪脸上表情不变,对裴纪安随和地笑了笑:“她就是这样,不用管她。”
李朝歌手痒了,刚才在殿里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气又露出抬头的迹象。裴纪安视线扫过这两人,李朝歌一句话就能刺激到他,而顾明恪呢,随随便便就能调动李朝歌的情绪。
这就是一条食物链,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,更在乎的人总是在底层。
裴纪安觉得他已经无需再说了,甚至他追过来,本身就是自取其辱。裴纪安勉强笑了笑,说:“那就预祝二位一帆风顺,查案顺利。庐州路途遥远,望指挥使和顾寺丞注意安全。”
顾明恪颔首道谢,而李朝歌二话不说,扭头就走了。
背后两人陷入短暂的寂静,顾明恪笑了笑,说:“盛元公主心系国家大事,急着去办差,勿怪。我还要去吏部,先行一步。”
裴纪安还能说什么,只能赶紧放两位“大忙人”离开:“顾寺丞请便。”
顾明恪和裴纪安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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