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应。
如果洪城源拿到了宝剑,他绝不会多此一举,所以他帮吴晋原办丧事是假,借机搜查府衙和吴晋原的私人物品才是真。
后面庐州刺史府空了三个月,人人都惜命,不敢来庐州趟这摊浑水,偏偏徐兴宁自告奋勇。徐兴宁来后,不急着接手公务,反而让人翻新府衙,看起来,也在找东西。
这就稀奇了,徐兴宁怎么得知的潜渊剑?他找到潜渊剑,想要做什么?
而且李朝歌还知道,后面潜渊剑落到了裴纪安手里。前世李朝歌对裴纪安的行踪了若指掌,裴纪安不可能绕过李朝歌的眼线,自己去外地找剑。潜渊剑多半是什么人进献给裴纪安的。
李朝歌隐约觉得自己触及到一张大网,这张网密不透风,铺天盖地,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。
然而李朝歌现在只看到一隅,无论她再怎么努力,也如雾里看花,始终琢磨不透。
李朝歌凑近,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:“你说他找到了吗?”
“都没有。”顾明恪语气平淡,但意味十分笃定。洪城源和徐兴宁都没有找到潜渊剑,吴晋原死后,这柄剑就彻底失踪了。
李朝歌一动不动地盯着顾明恪,眉梢微动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的。”顾明恪说完,瞥了她一眼,“我和你一起到达庐州,这段时间的行动你最清楚不过。还能是我拿的剑吗?”
李朝歌当然知道不是顾明恪,顾明恪要想夺潜渊剑,哪用得着这样大费周折。他看起来,也是刚知道不久。
“也对。”李朝歌点点头,她眸光看向顾明恪,似笑非笑,意味不明,“可是我总觉得,你对潜渊剑,似乎关心太过了。"
顾明恪垂眸喝茶,脸色平静无波:“这是破案的重要证物,我自然关心。”
李朝歌看了半天,顾明恪举止悠然,滴水不漏,看不出丝毫端倪。李朝歌端起茶盏,在手中缓慢转圈,说:“好吧,我暂且信你一次。既然徐兴宁独来独往,不惹是非,他又是怎么死的呢?”
“失踪,至今未知下落。”顾明恪道,“徐兴宁失踪半个月后,长史等人害怕被追究,就上报朝廷新刺史死亡。长史害怕牵连到自己身上,所以给吏部的文书语焉不详,这还是我屡番逼问,才问出来的。”
李朝歌眼睛眯了眯,手指慢慢敲着桌面:“等回京后,这群吃里扒外的蛀虫也该清理清理了。"
“清理人手的事还不急,如今我们在外地,先破案为要。”顾明恪说,“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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