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外面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这样一来,李朝歌就是想换地方都无法。她只能尽量贴在墙壁上,努力忽视嘴唇上的触感。
顾明恪手指修长,指尖却凉凉的,不知道他天生体温低还是外面太冷,总之,不太像是一个正常人的体温。而且距离这么近,李朝歌不可避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不是香料,而是清冷的寒香。
有点像清晨开窗时涌入的山间清风,也有点像月夜雪地吹来的凛冽空气,是一种至清至净的味道。李朝歌突然想起仙人不食五谷,以灵气而食,莫非,这就是灵气的味道?
李朝歌胡思乱想间,外面传来驳杂的脚步声,旋即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。听脚步声有两人,其中一个较重,另一个较轻。那个较重的脚步说话了,听声音正是老鸨:“你准备好了吗?外面客人都来全了,我给你把场子铺这么大,你可不能让我丢脸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另一个声音是楼笙,“我准备了很久,妈妈,你就尽管放心吧。”
老鸨将信将疑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楼笙说,“我要准备上场了,妈妈,你去前面看舞台吧。”
老鸨的脚步声往外走去,道:我去了,你要快点啊。”
楼笙应下。开门关门声响起,屋子里很快只剩下楼笙一人。
准确说,是楼笙一人,以及躲起来的李朝歌和顾明恪。
琉璃珠碰撞声响起,楼笙走入隔间。橱柜缝隙的李朝歌瞬间紧绷起来,手不知不觉放到匕首上。
她正在紧张间,一只微凉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李朝歌瞥了顾明恪一眼,两人近在咫尺,彼此呼吸相闻。李朝歌尽量放轻了呼吸,透过若隐若现的帷幔缝隙,看向外面。
帷幔外,楼笙解下系在腰间的锦囊,从里面取出一颗夜明珠。李朝歌记得这颗珠子,上次搜查的时候,楼笙说这是一位恩客送给她的。
夜明珠在灯光中莹莹闪着清辉,果真不愧夜明珠美名。李朝歌意识到顾明恪按在她手背上的指尖动了动,李朝歌了然,抬头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:“你是为了这颗明珠?”
顾明恪很冷静,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。外面,楼笙对帷幔后的动静一无所知,她站在簪花图前,从画轴中揪出来一根红绳,仔细地在手上打了个死结,然后握住明珠,低声祷告一句,用夜明珠在那副簪花图上轻轻一晃。
奇异的事情发生了,簪花图上的女子渐渐动了起来,缓慢从纸上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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