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别人喜不喜欢,她都不会向你瞥来一眼,兀自开的美丽又霸气。
这才是帝国公主该有的风范。自权势中盛放,不需要像其他女子一样做出娇媚纯真等态向当权者争宠,因为她就是权势。
宴会众人或多或少看向李朝歌的坐席,盛元公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“不好惹”的气息,他们惊叹于盛元公主的美丽,却不敢冒昧。
同僚察觉到顾明恪的动作,立刻凑过来问:“少卿,盛元公主很好看吧?”
顾明恪收回视线,冷淡道:“我没看。”
他并非在看李朝歌的外表,他在用灵力观察李朝歌的伤势好了没有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他确实没看李朝歌。
同僚啧了一声,露出一种“我懂”的眼神,说道:“好好,少卿坐怀不乱,光风霁月,从不为女色所动。不过也难怪,美人谁不喜欢看呢?你没见那几个吐蕃人眼睛都直了,这才是大唐明珠的气魄啊。”
同僚说完,许久不见顾明恪应和。他回头扫了一眼,见顾明恪脸色淡淡,眼神却不太高兴。同僚以为顾明恪被他揭穿了心思,正恼羞成怒,于是没有放在心上,继续感叹道:“可惜明珠虽美,也要有命消受。听说今日卢家的郎君只是对盛元公主身边的侍女调笑了一两句,就被盛元公主踢断骨头。啧啧,这脾气,以后谁敢当这位的驸马。”
顾明恪没有应声,同僚习以为常。同僚看向舞台上的歌舞,他们这个角度有些偏,同僚须得探出半边身子,才能看清舞台全貌。同僚欣赏了一会,隐约听到顾明恪说:“不敬朝廷命官,当杖。她作为指挥使,虽然在宫中动武影响不好,但也无可厚非。”
同僚愣住了,不可思议回头:“少卿,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顾明恪极淡地瞥了他一眼,同僚只觉得冷意一瞬间蔓延全身。同僚正惊疑不安,听到顾明恪道:“议皇家袒免亲为不敬,这次我就当没听到,以后,不要议论公主私事。”
同僚惊得说不出话来。他本能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是看着顾少卿冷峻端贵的侧脸,又觉得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同僚挠了挠手,觉得大概是自己想法太复杂,错怪了顾少卿。同僚无趣地耸耸肩,不再提皇子公主们的事情,重新将视线放到舞台上。
水亭中的斋孤舞继续进行,因为这是祭祀舞,乐声妖异诡谲,乐伎们脸戴面具,看不清面容,像人偶一样随着鼓点做出种种奇异动作。天后看着舞,突然问吴王李许:“吴王,你觉得此舞如何?”
李许没想到天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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