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长长呼吸,冬日凌晨的空气干燥而清冽,仿佛脑子也随之清醒起来。李朝歌一夜未睡,到处击杀尸体,就算她精力好,此刻也觉得有些累了。
幸好最难缠的几个已经解决,接下来,只需要调查尸变原因了。
寂静的村子里隐约响起打斗声,李朝歌平静地走在路上,推开一扇门,将弓箭挂在墙边。院子里面,躺着一具男子尸体。
这应当是村里的猎户,身手敏捷,尸化并不完全。相比于其他皮肤铁青、双目无神的行尸,他看起来更像人的尸体。昨夜李朝歌三两下解决掉猎户,在他家里找了找,拎了一把最顺手的弓。
现在她用完了,弓也可以还回来了。李朝歌本来打算离开,但是她走之前,突然被猎户身体上的痕迹吸引了视线。
李朝歌拔出潜渊剑,割开他的衣袖,在猎户胳膊上看到了两排咬痕。看牙齿形状,应当是人咬的。
人为什么会咬人呢?李朝歌看着齿痕若有所思,她环顾四周,发现这个院子里除了武器、兽皮,并没有女主人的痕迹。李朝歌走向灶台,果然,灶台里面空空如也,并不是经常使用的样子。
李朝歌放下锅盖,走向猎户的房间内。房间里很简陋,只有两间屋子,一眼就能望到底。第一件屋子里放着桌子、铁器和各种杂物,里面的屋子正北是一条通炕,四周放着一些家常工具。所有痕迹都在表明,这个猎户是单独居住,并没有娶妻。
李朝歌打开猎户的箱笼翻了翻,里面除了些皮毛、半旧衣服外,并没有什么要紧之物。李朝歌很快就将屋子走遍了,几乎没获得什么有用信息。外面传来呼喊她的声音,李朝歌打算出门,开门时,忽然扫到墙角橱柜上放着一个粗瓷碗,碗上盖着白布,下面似乎是几张饼。以猎户灶台里一点灰都没有的状况,这些饼显然不是他做的。
看来这个猎户是单身汉,平时会有街坊给他送吃的?
李朝歌正想的入神,院门被人用力推开。周劭看到李朝歌在屋里,立即大步走来:“指挥使,原来你在这里。所有尸变的村民都解决了,指挥使,接下来该做什么?”
“接下来是汾州刺史的事。”李朝歌回头,看到院子里那个大剌剌的尸体,不由拧眉,“让他派人来,把这些尸体都埋好。无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一个村子的人都枉死,总要入土为安。”
周劭刚才还在想这回事呢,曝尸荒野总不是事,他们只带来八个人,要是一个个埋,那得埋到什么时候。
周劭有点犹豫,问:“那个刺史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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