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子上,无所谓道:“这不是有你么。有死气,解了就行了。"
顾明恪本来有气,但是听到她的话,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无奈又茫然。她呀罢了。
顾明恪手指在她的脉搏上捏了一会,轻轻放下。李朝歌活动手腕,问:“解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好了,李朝歌知道解了。李朝歌站起身,轻声低喃道:“看来玄机在祠堂里。我得再去一趟龟背村。”
李朝歌说这话完全是自言自语,没想到顾明恪弹灭灯火,坦然地问:“什么时候?”
李朝歌愣了一下,回头,诧异地看着他。灯火熄灭,库房陷入暧昧的昏暗中,宛如笼了一层纱,顾明恪站在那层纱后,淡淡地说:“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足和尸兵尸将对抗,正好明日朝廷放假,我随你去吧。”
顾明恪说完,看到李朝歌的表情,反问:“怎么,不行吗?”
“倒也不是不行。”李朝歌敲了下脑门,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,“我只是不敢相信,这些话是你说的。”
顾明恪没有纠结这个话题,他看了看天色,说道:“你暂等一会,我去大理寺把剩下的卷轴检查完。”
李朝歌怔怔点头,说道:“好,顺便我也要写几封信。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,万一过年赶不回来,总得给天后和圣人那边留个说法。”
李朝歌本来预料她和顾明恪只是回龟背村看一趟,以他们两人的速度,七天来回足矣。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李朝歌还是留下好几封书信,分别写给白千鹤、天后和公主府长史。
万一七天后年假结束,她还没有回来,这些人好歹知道她去哪儿了。李朝歌在给白千鹤的书信中简述了自己的行程,然后给他安排后面的任务。若七天后李朝歌没有出现,白千鹤要继续带着人巡逻宫门,维持镇妖司,至于汾州一案,等她回来再说。
如到“必要时刻”,见机行事。
不过这些安排多半用不上,李朝歌又展开另一封信纸,给天后解释她为何过年不在,以及安顿公主府长史好生看管公主府。之后,她使了个小法术,在信封口微微一划,确保只有她指定的人才可以打开这份信后,便提着剑走出门外。
顾明恪负手站在院子中,看到她,微微点头:“走吧。”
李朝歌今日刚刚回到东都,但是她连公主府都没回,在宵禁时分擦着边离开定鼎门,甚至都没有回去收拾行李。
对于李朝歌来说,行李不需要收拾,现买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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