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多了,只流行于宫禁和士大夫。弹棋四周方平,中间隆起一块圆地,象征天圆地方。对弈双方各有二十四枚棋子,按颜色分为高低贵贱,双方要尽量用己方的贱子撞击对方的贵子,越过中子击打其他棋子,如果中子不动则胜。
弹棋纯粹靠技巧取胜,没什么运气成分。棋盘上朱墨飞来飞去,顾明恪手里握着象牙雕刻的棋子,手指比象牙都细腻,漂亮的不可思议。
顾明恪虽然是初学,但他这双手学过棋也学过剑,很快就熟悉了弹棋的力量,分数转瞬赶超张彦之。
围观的人纷纷赞叹。真人不露相,难怪顾寺卿从来不学这类玩意,敢情人家现学就能吊打?
所有人心中叹息,水平高的太多,他们连竞争之心都生不出来。在场两人手都好看,弹棋的动作漂亮利落,这场棋看得非常痛快。最后毫无意外,顾明恪赢了,但李朝歌鼓掌,由衷地称赞张彦之:“你下的很好。”
张彦之本来有些懊恼,听到李朝歌的话,他怔了一下,脸上立即露出笑:“谢盛元公主。顾寺卿天赋异禀,在下远远不及,承让了。”
李朝歌道:“你技巧很好,能下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"
顾明恪那双手太作弊了,输给他不亏。
顾明恪一听,表情好大不乐意。李朝歌这是什么意思?顾明恪将棋子归回原位,悠悠说:“怎么,公主觉得我胜之不武?”
“没有。”李朝歌见他收拾棋子,顺便帮他把象牙棋放好,“你无论做什么,赢都是应该的。”
顾明恪心里舒服些了,眼中轻轻露出笑。其他人观摩了一场精彩的弹棋,都跃跃欲试,顾明恪是碾压级的优势,他没有再占着位置,顺势离开。
女皇生出兴趣,她很喜欢这种需要动脑子的游戏,亲自坐下对弈。棋盘边立即声势高涨,女皇有兴致,张彦之不得不陪。他扬起微笑,眼睁睁看着另两人相携走出人群。
外面太吵了,李朝歌和顾明恪走到一个清静的侧殿里,拉着他坐下。坐垫临窗而放,高阔的排窗大开,外面一株绿树长到窗户中,落下细碎的紫色花瓣。李朝歌将桌案上的紫花拂去,问:“你怎么会下弹棋?”
“刚才学的。”
李朝歌有点不可思议:“真的?”
平心而论,张彦之下的确实很好,顾明恪第一次学就能赢过行家,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。
顾明恪没应话,过了一会,平淡道:“不然呢?”
李朝歌不知为何听出一股幽怨,顾明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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