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讨好地问:“指挥使,你亲自来找卷宗呀?”
“怎么,你想帮我?”
白千鹤赶紧闭嘴。他等了一会,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:“今日张府办乔迁宴,指挥使你要去吗?”
李朝歌想都不想:“不去。”
白千鹤啧声:“张家现在可了不得啊,乃是洛阳新贵,王孙贵族都抢着去赴他们家的场子。我们这种收不到请帖的就罢了,指挥使,你和顾寺卿也不去?”
李朝歌呼了口气,回头问:“你是不是太闲了?”@“没有没有,指挥使您太客气了。”白千鹤用力摇头,他忽然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地凑近,“张氏兄弟是广宁公主所献,这段时间和魏王府、广宁公主往来甚密。这几人都能说会道,要是他们连成一团,指不定怎么哄女皇呢。指挥使,你就不做些什么?”
李朝歌静静扫了他一眼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白千鹤暗暗眨眼:“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,他们能送男宠,指挥使你也可以啊。”
李朝歌翻了个白眼,不屑之意显然。白千鹤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,但他当真想劝李朝歌另备后手。
李朝歌和来俊臣关系不太好,她看不上魏王、梁王,对二张也不假辞色。自古宁得罪君子,不得罪小人,女皇就算倚重李朝歌,但时间长了,恐怕也抵不过枕旁风侵蚀。@道理谁都懂,但是,办实事的就是拼不过会说话的。这是实情,谁也无可奈何。
白千鹤走南闯北,见识过很多人情世故,和那些愣头青不一样。他对李朝歌现在的局面隐隐生出种不妙的预感,但是他同样知道,如果李朝歌迎合小人,上蹿下跳,主动给女皇献宠,那她就不是李朝歌了。
李朝歌找到了卷宗,淡淡对白千鹤说:“我心里有数。你少偷两天懒,比什么都有用。”
白千鹤不再多话,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。这时候门外有人走过,李朝歌叫住,问:“你去做什么?”
衙役示意自己手中的卷轴,说:这是大理寺要的卷宗,臣给顾寺卿送过去。”
李朝歌听到,伸手道:“给我吧。”
衙役犹豫,白千鹤见状,用力拍了下他的后脑勺:“有没有眼力劲儿,不知道指挥使和顾少卿顺路吗?”
李朝歌和顾明恪的关系人尽皆知,但被人当面调侃,她还是有些尴尬。李朝歌用力瞪了白千鹤一眼:“你闭嘴吧。去把昨天的结案报告抄完,抄不完不准散衙。”
白千鹤瞪大眼睛,明明再有一炷香就下班了,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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