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密盯梢,看看是谁敢和他作对。但是第三日、第四日一直持续了六七天,不管张家堂兄夜里如何防范,白日如何威胁,擦干净的大门第二日一早准会被人涂字。盯梢的家丁从一个增加到十个,始终没人能说出来,那行字是怎么写上去的。
张府被人涂字的事顷刻间就传遍了,李朝歌只当个笑话听,但是没想到一日下朝,李朝歌被女皇叫到大业殿。
二张兄弟被女皇允许上朝,此刻也陪在女皇身边。张彦之坐在一边写字,张燕昌靠在女皇身边,轻轻给女皇捶腿。李朝歌进去后一眼都没往旁边看,端端正正给女皇行礼:“参见圣上。”
李朝歌从容镇定,仿佛二张兄弟不存在。在李朝歌进来前,张彦之暗暗忐忑了很久,他担心李朝歌看不起他的身份,担心她对他露出嫌恶之态,但是等她真的进来,并且如他所愿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波动后,张彦之反而难受了。
面露不悦至少说明她看不惯,而她却毫无表情,仿佛她完全不在意张彦之在干什么。
张燕昌坐在女皇腿边,女皇毫不在意,就如脚边窝了只小猫小狗一样,神态如常地和李朝歌说话:“朝歌,近来张府的事,你听说了吗?”
李朝歌眼眸动了动,问:“是张府门口被人泼墨一事吗?”
女皇颔首:“是。”
李朝歌想到殿中的二张兄弟,心里了然,必然是张家堂兄向张彦之、张燕昌告状,张燕昌又闹到女皇跟前。李朝歌觉得无语,隐晦道:“泼墨是民间纠纷,应该让京兆尹接手。圣上叫儿臣来是为何事?”
女皇说道:“京兆尹问遍了张府周围的百姓,无人看到是谁动手。连着六七日写诅咒之语,还能躲过所有人眼睛,这其中恐怕另有蹊跷。”
李朝歌心里嗤了一声,心道问张府周围的百姓当然一无所获,他们恨不得张家倒霉,就算知道是谁也不会说。李朝歌道:“兴许是张府以前得罪的仇家?”
女皇摇头:“洛阳百姓安居乐业,张家也与人为善,他们会得罪谁呢?就算真有人看不惯张府,也无法绕开重重监视,接连七日在张家大门上涂字。极有可能,这是妖魔作祟。”
李朝歌一听就有不祥的预感,果然,随后女皇就说:“张府遵纪守法,绝不能受此等轻侮。朝歌,张府泼墨一事,就由你来彻查吧。”
李朝歌极不情愿,张家干了什么事自己没数吗,还好意思告御状?李朝歌完全不想接这个案子,但是女皇执意,说了几句就让李朝歌出去查案子。
女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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