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朝歌回到坊门,去询问人证。她敲响最靠近坊门的一户人家,问:“这几天夜里,你们晚上有听到可疑的动静吗?”
这是户五口之家,父母带着三个孩子。母亲见有官差来了,连忙把三个孩子赶到屋子里。父亲站在门口,恭敬又谨慎地回话:“不曾听到。”
李朝歌扫过院子,问:“你们家就住在坊墙旁边,来往声音应该不小。你们竟然什么都没听到?”
孩子们被母亲关起来,但还是按捺不住,悄悄巴着门缝往外看。孩子们的父亲搓了搓手,看起来紧张又拘束:“草民夜里睡得死,一睡着什么都听不到,实在没有注意过外面。”
母亲垂着头,始终不和李朝歌对视。李朝歌看向正房,门里的孩子们瞧见她,怯怯地缩回头,但又忍不住盯这位漂亮的官差。那对夫妻见李朝歌看向孩子,明显紧张了。父亲结结巴巴说道:“娘子,我们是普通百姓,什么都不知道。草民孩子没见过世面,望娘子勿要为难他们。”
后面的侍从听了,厉声呵斥:“大胆,你们知道这是谁吗?”
李朝歌抬手,止住侍从的话。她敲门时只说官府问话,并没有说自己身份,故而这一家人不知道她是李朝歌。李朝歌静静瞥了眼如临大敌的夫妻,转身出去了。
李朝歌接着去问下一家,也是奇了,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,平日里总会看到些踪迹,但张府周围的人家,竟然没有一户察觉晚上有动静。李朝歌问了一会,收获寥寥。她放弃了,打算还是从张府内部突破比较快。
李朝歌就近走入侧门,她进门前,再次抬头,望了眼张家高高的门墙。
张燕仪也知道心虚,将自家院墙修得极其高。这个高度除非学过武功,否则普通人很难翻越。
李朝歌招手,管家立刻跑过来,殷勤问:“公主,您有什么事吩咐?”
“这个侧门晚上有人看守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管家回道,“公主您稍等,小的这就将人叫过来。”
看守侧门的人很快来了。侧门不如正门尊贵,看门人也只是个粗布旧衫的半老汉子。李朝歌视线从他身上扫过,问:“你负责看守侧门?”
看门人不甚熟练地行礼,缩着肩膀道:“是小人。”
“这段时间,晚上有人从侧门出入吗?”
看门人立刻摇头:“没有。”
李朝歌看着他的表现,不紧不慢问:“你都不想一想,就直接说没有?”
看门人身形僵住了,他想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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