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朝歌换衣服出门,如今外面都在庆功,宴会厅鼓乐喧天,相较之下府衙后院冷清的可怜。李朝歌一路走来没遇到多少人,通过前厅时,李朝歌发现树上好像有人,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o李朝歌眯眼,她捡起块石头,猛地弹到对方手上:“你干什么呢?”
周长庚手一抖,差点把酒坛掉到地上。周长庚连忙稳住鱼线,对李朝歌嘘了一声,继续小心翼翼收线。院子里的人喝得酩酊大醉,没人注意到,墙角有一个酒坛晃了晃,在一根细线的牵引下缓慢上升,最后隐没到树丛里。
周长庚一把捞起酒,满足地闻了一口,说:“好酒,少说有二十年了。你个逆徒,没看见我忙着吗?”
李朝歌抱臂站在树下,轻嗤:“你就这点出息,偷酒喝?”
“喝酒的事能叫偷吗。”周长庚不屑,“那几个狗官都说了来者是客,今夜放开了喝。这里放着这么多酒,我拿一坛怎么了?”
“你想喝没人拦你,进去大大方方拿酒不就是了。"
周长庚依然冷哼:“江湖豪杰,不和朝廷人同桌吃饭。”
李朝歌暗暗翻了个白眼,既想喝人家的酒,又不想失了面子。李朝歌懒得搭理这个酒鬼,说:“你差不多行了,不要喝太多。酒喝多了损伤脑子,你本来也没多少。”
李朝歌说完就打算出去,周长庚拔开酒塞,仰头灌了一口,慢慢咂了咂嘴:“哎,这酒味道怎么有些奇怪?扬州官好歹也算个人物,总不至于给人喝假酒吧?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李朝歌脚步顿住,觉得有些不对劲。扬州官员害怕被治罪,这几日必使出全幅身家讨好朝廷之人。扬州自来富庶,拿几窖好酒出来根本不成问题,扬州官员怎么会在宴会上次品呢?
李朝歌沉下脸,对周长庚说:“周老头,你把酒扔下来。”
“干什么?”周长庚不满地嘟囔,“你要是想喝,自己进去拿。”
虽然这样说,周长庚还是把酒坛扔给李朝歌。李朝歌接住,仔细闻了闻里面的味道,忽的皱眉:“不好,酒里加了料。”
李朝歌拔步往宴会厅跑去,此刻大厅里处处笙歌,醉生梦死,李朝歌进去后,立刻惊醒了许多醉鬼。
那些将士舌头都捋不直,摇摇晃晃地说道:“盛元公主,您怎么来了?”李朝歌瞧见他们那个样子,心底愈加发寒。她大步冲向上首,期间有人醉醺醺拦路,被她一把推开。李朝歌一脚踩在酒案上,提着扬州长史的衣领,直接将他拎起来:“你在酒里加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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